听到对方的话，秦衍的拳头紧紧的握了握又松开。

他冰冷的眼眸有瞬间的轻颤，但在这空旷无人的地下车库，谁也没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片刻后，他冷冷开口：“这个不用你管！”

语气中带着一点不安，一点烦闷。

“你以为我想管吗？我只是为你感到不值，为了她，你跟我反目，为了她，你的双腿都废了，现在还是为了她，还要对付我，而最终呢，你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把她送到别人的床上？我说……”

“够了！”秦衍黑沉着脸，大声的对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吼了一声。

他的低气压就算隔着车窗都让不远处正在处理打斗现场的人脊背发凉。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一个个赶紧低着头，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秦衍的怒吼声并没有让对方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他继续冷嘲热讽的说：“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就恼羞成怒了？就算我不说，事实也是如此，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停顿了一下，对面的语气变得更加阴冷：“早知今日，你当初就不该跟我对着干！”

他冷笑着哼了哼：“五年了，该消的气我也消了，只要你肯回头，一切都能回到原来的样子。”

听着对方的话，秦衍仰天大笑几声，似是觉得可笑，似是觉得无奈。

等他再恢复平静的状态，整个车里的空气又变得死寂了。

秦衍看着自己没了知觉的双腿，深吸一口气，眼神愈发冰冷：“原来的样子？”

他咬着牙，恶狠狠的问：“你能赔我两条健康的腿？你能让我如五年前那般陪在她左右？你能让死去的人都活过来？”

对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