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妹妹对于我的评价。
当时,听到这个评价的我还满脸不赞同。
毕竟,我觉得自己在各个方面也能称得上是一个天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妹妹对于我的评价总是没有对迟耀的评价高,这让我非常不服气,我觉得迟耀在某些方面来说,根本是不如我的。
比如说,在对待女生的态度上。
迟耀对待女生一般都是毒舌,甚至还能把这名女生给骂哭。
但是我就不一样,我对待女生的方式比较温和一些,即便是拒绝,我也不想太伤害对方的自尊。
哦对了,我忘了说了。
迟耀和我共同被选为全校的校草。
至于校草只能有一个的这种事情?
在我们学校是不存在的。
那群花痴的女生投选出的结果居然是我跟迟耀平票,这也就意味着,我跟迟耀的人气其实是不相上下的。
但我不明白的是,迟耀明明都是那样一种状态对待女生了。
为什么还会总有那些瞎了眼睛的女生一个个凑到他身旁。
难不成,他们都是有受虐倾向不成?
当然,这仅仅代表我一个人的想法。(即使是哥哥,也是害怕那些狂热的粉丝的,毕竟迟耀的粉丝基本上一直在和夙铭的粉丝掐架来着)
而且,我刚才所说的那句话语中可是不包含我的妹妹在内的。
反正,我的妹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小天使。
而迟耀这个臭小子抢了我妹妹的人,我觉得再怎么把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反正,他是休想叫我一声哥哥的。
在我没同意前,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因为没有我的亲口承认,他们两个人就永远也谈不上是名正言顺!
而且,我觉得为什么我的妹妹总会看迟耀有优点多呢?
那是因为,我的妹妹情人眼里出西施。
虽然很不想说这一句话。
但是我还是要提一句,孩大不留娘。
好酸。
我觉得自己都像是吃了柠檬一样。
此刻的我忽然能感觉到当一只柠檬精是一种怎样的感受了。
以下是哥哥内心情绪省略的一万字……
总归,撇开这些话题不谈,我们继续回到哥哥跟嫂子的故事上来。
在我回到了教室以后,直到快打上课铃之前,我终于看到了程悦的身影。
全班本来在欢闹的声音,此刻却像是被人打开了静音键一样。
整个班级里面静地出奇。
更可怕的是,还有许多人正在指指点点地看向程悦,但是,程悦却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般。
她只是目光坚定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她看起来非常落落大方,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班级中气氛的异常。
她掏出来自己的书本,自顾自地预习着下一课的内容,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这个样子,反倒是让那些一直在偷偷观察着她的那几名男生脸上有些不好看了。
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刚才分明也受到了那么多的侮辱,但是他们就做不到像程悦这样丝毫不在意的状态。
这几名男生到现在都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
如果说,在我的班级内有团体的话,那么这个团体老大一定是我。
即使是班级内的班长的号召力,也没有比我强。
这倒不是我自夸,这是因为,我是校草的原因。
只要我招招手,就会有一群女生围过来,自觉愿意为我做这些事情。
同样,当我训斥一些人的时候,班级中的女生也会下意识地自觉远离那几名人。
这几名男生正是如此,被人排挤了。
在学生时代,被排挤其实是一件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
因为,这样就意味着,你不能从同学们那里交到好朋友。
久而久之,你的身心发育其实都会受到影响的。
况且,还有些嘴碎的人总会在你耳边叨叨,或是谈论着你的衣着,或是谈论着你的家境,或是谈论着你的人品问题,总之,你的一切一切,都能成为旁人谈论的内容。
甚至是,你想要上去同这些人理论一番都做不到,因为你没有可以作证的证人。
你没有证据,有哪里能够洗清自己呢。
倘若你想要让别人闭嘴,大喊一声你们闭嘴的话,旁人则是表面上会闭嘴,但其实,在背地里,他们还是会继续探讨这件事情,甚至还有可能因为你的这一句话而对你整个人的印象都不怎么样。
这才是最可怕的一件事情。
或许当时做过那件事情的你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面临这种场景。
谣言猛于虎。
很快,在这种情况下生存的你也会变得越来越不开心,越来越忧郁,越来越压抑。
严重的,甚至还有可能因为这件事情患上抑郁症。
这个时候,别人又要开始说你在装。
你的心情会更差。
然后你去治病了,好几天没有上学。
这个时候,学校的谣言又会转变为你去治疗抑郁症这一件事情。
等你再度回到学校的时候,你会发现,周围的人,看你的眼神都已经不对了。
他们的眼中会有怜悯、同情、幸灾乐祸等等种种情绪。
那一瞬间,你明白了,你的病情已经作为谣言,在整个学校大范围的转播开来了。
回到班级上的时候,甚至还有不明真相的同学们前来询问你的病情。
问你当时难不难受。
你明白,他们只是好奇而已。
但是你的心中,却会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反感,因为,你的最重要的,最不愿意被人提起来的隐私,已经被人触碰到了啊。
他们的询问,实际上就是对你整个人的一种不尊重。
你要怎么说那一段阴暗的时间。
然后你又开始逃避了,你选择换一所学校。
在这所新的学校里,你或许能听到自己原先的谣言,又或许听不到。
其实,他们在意的不是你这么一个人,而是那些传言而已了。
至于你这个人是不是被他们给害死的,这并不重要。
反正法不责众。
而且,他们尚且感受不到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还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