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亦水点头：“有点儿。”

贺一舟让她在凉亭里休息一会儿，他去买水。没一会儿，就给楼亦水捎回来一杯奶茶。

是她惯喝的奶绿。

楼亦水吸溜着奶茶，问他：“接下来去哪儿？”

“要不先找间教室凑会儿热闹吧？你刚走了这么久，再走下去，腿就该断了。”贺一舟说。

楼亦水笑笑，把喝空的奶茶杯扔一旁的垃圾桶里，“走吧！”

这堂课已经上了将近十分钟了，贺一舟和楼亦水弓着腰悄悄摸进了一间教室，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下，鬼鬼祟祟的模样像极了迟到的大学生。

坐的是最末尾的位置，没多少人注意到。偶有几个看到，见他们面生，只当是过来蹭课的，没放心上。

安顿好后，贺一舟抬头想看看上的是什么课。

一看到授课老师，乐了，“这是什么缘分？”

“怎么？”楼亦水问。

贺一舟悄声说：“这是我们院的高教授，挺有意思的一人，特爱点学生起来回答问题。当年，我们一个班的人都被他折磨得不轻。”

楼亦水原本只打算进来摸会儿鱼，听到是贺一舟之前的老师在讲课，顿时认真了不少。

贺一舟对高教授的课没什么兴趣，视线始终落在身旁这人身上。

高教授点人回答问题就爱点那些上课不专心的，比如最后面那个迟到了十分钟的，一个劲儿盯着人女生看的男生。

“坐最后面的那个男生。”高教授道：“对，就是你，那个穿黑色衣服的，上来把第一道题解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