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又靠近一点,说道:“如此看来,我要努力了。”
“我猜那人明日会约你的,你若应邀定要南北丫鬟随着,以免被占了便宜,更不可随那人至偏僻处,谨记需有防人之心。”
“你又知道,何时会的占卜。”
“若不听我的话,你会吃亏的。”
“嗬,我不去又岂会吃亏,某些人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心里阴险着。”
口口声声说喜欢,那么有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喜欢女生,去见其他的男人,亏他说的出她可能会吃亏的话,需要他提醒么,萝卜吃多了。
肖易见钱婳隐有怒意,心里暗爽。
他这么说一来打消她的猜测,一来又担心明日约不到她,所以将她绕糊涂些,再用激将法。
当她绕开他要走前,他又将她搂到怀里。
“你这么说我听着可感动了,真的,说到底男人长的好看算什么能耐,你为我如此,我又怎可不回报与你。”
“回报,你又扯什么。”
“为我拒约的回报。”
吻她那温热的唇,控制此时要笑的情绪。
对着喜欢的女生,要脸作甚!
“肖易,你混蛋!”
待钱婳反应过来,她又被肖易占了便宜,双手用力捶向他。
呸,长的好看算什么能耐,有能耐不要来这种突袭,不要说一套做一套,借着美貌撩她!
当她稀罕他这种“回报”么,再说她回拒邀约了么,哼,等着看,不管明天后天哪天有谁约她,她一定会自己一个人去的,不许南北丫鬟随着。
“对,你说的对。”肖易认真的点头。
“你!”钱婳指着肖易,语调随着有些抖,她要说什么,能对这种不要脸的人说什么。
“这么亲你不对,谁让我忍不了,我来见你只为与你说说话,谁知听了那些。”
“你要见谁岂是我可以挡的,”肖易垂眸,在钱婳要开口前转身,“记着我与你说的,莫让自己吃了亏,更深露重,我陪你回去。”
哎,哎,哎,话不是这么说的好么。
明明一直占她便宜是他,哪里有旁人敢让她吃亏,他听了什么不爽那是他的事,这么来见她说些酸话,难道要让她心里感到内疚么?
笑话,怎么可能!
男人长的好看算什么能耐,像那种等到她开业做生意,特意为她打广告的行为算真的有能耐,何止如此,简直对她忒有心了。
所以若见了对方,不管长的好看与丑,都是她钱婳的朋友。
连追数步,钱婳有意刺激肖易,笑着问他,“当真不是你么?”
肖易摇头,“不是我。”
钱婳又道:“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了,哈哈哈,怎么可能是你。”
肖易故作不理钱婳,暗道:傻瓜,不要再对他笑了,他真的会忍不了的要告诉她,哈哈哈,看她笑的一脸傻呼呼的,为什么他又有亲她的意思了。
“我若与你那郎君有缘一见,不拘美丑,倒可以当个朋友的。”
“不是郎君,老翁。”
“啥?”
“我说你猜错了,怎么可能是貌美的郎君,之前参选最好看的是我。”
钱婳撇撇嘴,要当善良的姑娘,某人这会心理有些脆弱了。
肖易酸道:“如今北市这边,你的朋友可真多,数的清么?”
钱婳听了这句,琢磨了会品出味来,“啥,肖易你为什么又学我说话。”
肖易大声回道:“吃醋,我吃醋了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