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用左手刷的?”
平时用左手刷牙可以锻炼思维,肖易与钱婳这边说,又收了表演刷牙的动作,钱婳将其中给她的牙刷拿在手中细看,竟与她平时所用的有点不像。
“当真为余郎君所开的店么,这牙刷不会是边关来的?”
“御街各处亦有诸多类此店铺的,难道你不曾细逛,都言钱家三姑娘遍结城内有名的看牙郎中。”
“呵呵,不是我。”
钱婳又近前看有甚牙膏,用临安人的话来说是揩齿药。
大都为她所见过的,一些普通的青盐,专为富人所用的牙粉,包括用中草药与香料所制的那种,听陈嫂说市民亦有口含生姜嚼,再用手指与揩齿步来擦的。
“哎,你看那是什么?”钱婳指着打开的妆匣问道。
临安妇人与小娘子每日梳妆,会用抿来打理鬓角的,若画眉毛亦会用一种类刷牙子的大刷来扫,将多余的黛分扫净,其实约等于现代女生用的化妆刷了。
肖易又看钱婳今日的打扮。
自来北市,他女朋友更随意的对待一头长发,要么随意绑着,要么辫些最简约的造型,与一众小娘子们满头珠钗不同。
“倒越来越似临安人了,以前亦不打扮么。”
自笑了笑,又拿着女朋友问的妆匣与她说道:“一起结账,再回去用午膳。”
店里伙计此时已认识钱婳与肖易了,边笑边与两人道:“小的代主家多谢三姑娘与会元郎了。”
肖易亦笑,“待你们主家来了,劳烦小哥代某传句话,请他至店旁礼行处说话。”
“小的谨记在心,定将话与会元郎传到的。”
那伙计说着又看钱婳,“不知三姑娘可有甚话代传否?”
肖易有些不悦的说道,“三姑娘随某来,怎会有甚话与尔等主家说,这般懈怠竟为你们主家所教么。”
那伙计不敢怠慢,与肖易施了礼,赔罪道:“小的岂敢,一时糊涂说错了话,求会元郎原谅则个。”
“求三姑娘恕小的多嘴了。”
“哎,不可!”钱婳伸手要拦那欲自掌嘴的伙计,却被肖易连搂又拽的走出了余郎君所开的店铺,一道回钱生婳风了。
“你又怎么了,肖易?”
总感觉她男朋友最近脾气见长,至于这余郎君来北市开店,不一定与她有联系的。
要她说这么追来北市,又做了低配版的礼行生意,说不准为谁来的哦,当然这话要敢说的话差不多快疯了,她需谨慎些莫再惹到他了。
“这店,你听我说以后莫要再来逛了。”
“为甚?”
“主家乃虚伪之人,伙计乃刁蛮之仆,你说为甚。”
“可你挑的这些,我蛮喜欢的。”
“回去与你的那些丫鬟。”
“不,情侣牙刷要留,你不用的话我自己都用。”
“我会与你更好的。”
“嗬,不要御街的。”
“我给你做新的可以了么?”
钱婳点点头,牵着肖易的手左摇又晃,边走边说道:“莫多虑,余郎君又不曾有你这般美貌的,我岂会理他的。”
肖易低头看钱婳,“钱婳你自己说的,愿如你所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