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鄙人到不甚介意的。”
“哦,若与妞妞暂时分开亦不介意?”
“为何分开,如今鄙人与妞妞皆在北市……”
余郎君忽懂了钱婳之意,此前曾听钱妞欲至苏州的话,难道今日请旁人来说么?
若当真如此,他介意的。
“三姑娘,妞妞如何说的?”
“她若有意,你如何回应?”
摸不清地方底细时,反问最好的。
钱婳细看余郎君脸上的表情,有忍耐,有犹豫,有怀疑,直到见他对她摇了摇头,谁说只有女人口是心非的,男人更口是心非。
“哎,怎么你要去哪?”
钱婳追出去,见余郎君已向旧宅方向走去,她只好回来了。
转身差点扑进一人怀中,待抬头看清来人为她男朋友,只有长叹一声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与他说妞妞的事情,不要误会。”
“我懂有什么用,北市街中人人见你追着余浪浪,嘴贱的会以为你要对他作甚?”
她对余郎君能做甚,莫要扯了。
钱婳伸手捶肖易,“我问她可同意妞妞去苏州的,他一听就跑出来了。”
打草惊蛇,肖易问钱婳,“妞妞应了你么?”
见钱婳要头,肖易又道,“你倒会通风报信的,原有可能的事,这会若让余浪浪出手,钱妞会再同意么,你真是自作聪明的。”
“说谁自作聪明,原来好好的,你非要撮合妞妞与他在一起。”
“所以,你现在要拆了这对鸳鸯么?”
钱婳怼道:“谁说我要拆这对鸳鸯,这是为了磨练爱情,只有经历了磨练的配称真爱,难道我们妞妞不可以拥有真爱么?”
肖易有对事不对人的嘲讽道,“那你当真小瞧了余浪浪,亦不算了解钱妞的。”
怎么说,他可了解男人的心理,尤其处与热恋中的男人。
女人在热恋中更粘人,当然不包括他身边的女朋友,年轻人在一起要有激情,如今两人更黏着,她女朋友倒上赶着要人家情侣谈异地恋。
说实话,被打都不为过的。
“怎么,你有意见?”钱婳撇撇嘴,她自我感觉良好,不许泼她冷水的。
“我能有啥意见,你随意,只是我们的爱情要磨练适合近处磨练的。”
肖易一挑眉,钱婳又开始捶打他了。
有些话若由旁人嘴里说出来可以,听他随口说说再用些含义不明的表情,总感觉藏着什么别的话。
“你再胡说,不许说!”
“所以到底让我说么,再说又哪里胡说了,欸,这你都能多想,钱婳你长能耐了。”
随口一句话都能听出其他内涵,他真的只是说句话,不代表什么调戏含义的。
钱婳扭脸,又气呼呼的往前走,不打算理肖易了。
“哎,等等,我的婳。”
“我又错了,行么?”
“钱婳,我承认有别的意思,你说对了,可以么?”
两情若是久长时,应许朝朝暮暮,如若不然,处什么对象的。
他要追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