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有鼻血的,肖易问道:“老婆,那天你在凤凰山的打扮,如今可有了?”
哪天的凤凰山,她初来临安城么,亦或两人同在岩缝中的那会。
所以又是什么新鲜的情趣么,这臭男人疯了,现在可是春天,早晚都有些清冷的,难道要她着穿越前的那身打扮,为他表演荡秋千么?
感冒怎么办……
更无语的是她亦开启想象了。
她这边荡秋千累成狗了,他却坐在旁边欣赏,有糕点吃,有茶喝的,为什么不能是他来荡,她坐着当观众的,呸,不要当她傻了。
“记的之前说要你当钱生婳风系列的代言人么,若不是你提醒,真想不到这么好的创意。”
钱婳说着又退了数步,双手摇晃着说,“你看这花园当外景多好的,待天气再暖些,给府内的那些人放了假,大门一关,你当模特,要多浪有多浪。”
不好意思,他听到大门一关已想不到后来的话了。
这是有颜色的秋千,不是普通的秋千了。
待肖易回了神,又见钱婳走近凑到他身边闻了闻,“到时候你可不许反悔的,记的要再多喷些香水,你的那种方圆百里都可招蜂引蝶的香水了。”
拈花惹草,招蜂引蝶,这两词语用来形容的对象不同,老婆,你确定不要重说么?
长腿一伸,将老婆绊到他怀里,又按在秋千架旁吻了。
他若当模特,她用手机来拍么,否则用她那烂的画技么。
若要画他,等她练好了画技再来。
两人吻着,又有脚步声来。
钱婳有些紧张的推开了肖易,来者为肖山,虽说两人之前热恋时有过不曾避开众人的热情,可如今都为夫妻了,总这么给旁人瞧见不妥的。
“二少爷,二少奶奶。”
肖山清咳了声又低头,等了会再道:“宾客大都回了,余郎君与钱姑娘说要在此留宿的,蔡娘子与陈嫂两家人亦各自回了。”
当真这么不知羞耻么?
肖易问钱婳,“那对之前见到你,可曾聊了甚的?”
MMP,不是说要为邻的么,就这么惦记他这里的秋千,就不能等等,再说用旁人的真的好么?
他定要连夜提笔,大书:众人不得近之,尤余浪浪者。
钱婳不知其意,她与那对不过随意聊聊了临安的天气,北市的生意,包括夫妻相处的道理,难道像他么,张口就与其聊缤纷颜色的。
“不曾聊甚的,哎,趁着这会有些吃的快点回去了。”
画晴苑这边至今不曾有中意的厨师,她听丫丫说了只妞妞一家来做的。
说到这家人们,当初只是一时之计,那夫妻倒是不喜多言,可那姑娘越看越有些心思不纯净的,尤其近些日打扮与昔日不同,可能见了些世面亦管不了心了。
绿纱算主管,丫丫为助理,那家人来的最早,再有一些调教初堪用的奴仆,钱婳不知她要占三姑娘之名当这主家大娘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