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反问了句,就算那老丈此时不在家中,他等着就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的,今日定要问些有用的。
钱婳点头,但愿如此了。
敲门,门开。
一个容貌的一般的丫头开了门,肖钱夫妻两人都有些傻了,这丫头与那老丈究竟是甚关系的,丫鬟,侍妾?
与那老丈长的一点都不像,莫非又有养女的可能?
“不知郎君夫人有甚事的?”那丫头见面前的夫妻,有些贵气的。
“敢问姑娘,这家主人以占卜为业否?”肖易客气的问道。
“师傅,有客登门。”
师傅,看来这老丈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将女徒弟都安排到家中来了,难道说有什么技能需近距传授的?
钱婳则听着那女徒弟看,企图看出此女有甚不同之处。
稍等了会,只听门内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那女徒弟又请肖钱夫妻入内了。
占卜老丈似乎对夫妻两的拜访,不甚意外的,待瞧见两人的神情,又道,“这丫头原为老夫我收养的,如今随着学些占卜,日后可糊口。”
原来如此,钱婳这会收了察看的心思。
环顾四周,总感觉老丈这房内有些神乎其神的气息,只说那燃的香料,都与她平日所闻的不同,老丈于家中的打扮更异与街中所见。
“不曾恭喜你们,今日来见老夫,不知有何指教了?”
老丈手捋胡须,又请这对夫妻入座,用茶。
肖易将所备礼物放在一旁,那老丈亦不推拒的,一会女徒弟又来收了。
用了茶,肖易在钱婳的表情提醒中,缓缓开口,“老丈可是算到我夫妻今日登门,叨扰之处见谅。”
那老丈慢悠悠的回了句,“能摸到这来,亦有缘的。”
肖易忽觉有些话要直说了,可又碍于有那女徒弟在房内,虽然他说与老丈听,不敢确定老丈稍后不与其女徒弟说的。
可这会他不愿再有其他人听的。
“某有一事,不知可否请老丈借一步说话。”
“郎君可要问来于何处的?”
肖易一愣,钱婳亦惊的一身汗,这等于说将两人一直以来藏着的秘密都揭开了,若这老丈当真非友,两人岂不是很危险的。
见夫妻两皆不语。
那老丈又唤女徒弟,说要吃肉糜粥。
女徒弟应声出门了。
钱婳心虚,反问老丈,“一早自北市来,难道老丈你不知我夫妻身份么,我乃钱家女,夫君为肖家郎了。”
“钱非钱,肖同肖,夫人此言差矣。”
“若不信老夫,为何又来见的。”
“不如请你家夫君来问。”
顿了顿,老丈又起身,随手拿了册书来。
肖易一时不知如何开口,钱婳又说:“自然多日不见老丈,为测字来的。”
老丈笑了笑。
肖易以手止钱婳,勿要多言,凭这老丈的能耐,说与不说其实又有什么区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