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行,卧室内。
熏香的味道,热情的眼神。
肖易搂着钱婳要吻。
“等等。”
推开这男人,钱婳歪着头看他,“难道你以为我如此大度么,今天的事情就是要等到这会与你算清的,说说,怎么又与那女人眉眼传情了?”
肖易直接躺着,长叹了声,“我这心里的郁闷要与谁说,怎么就遇到这么不解风情的老婆了。”
钱婳呸了句,“要解风情的么,我看你是要那擅解衣衫的。”
“胖鸭鸭都与她说了,我不在北市,瞧她那痴心的嘴脸,等着门口不就为了多看看你的,你更不解风情了,出去聊聊多好的。”
“总之我不曾多看旁的女人。”
“这就可以了么,为何人家总是喜欢来招惹你的?”
肖易叹道:“怀璧其罪,你男人我长的帅,总不能天天给自己搞成丑八怪的。”
钱婳不以为然,“早都与她说清了,偏要凑上来让我打她的脸,不是要你心疼的么,对了,要不我们再给她介绍对象如何?”
肖易用看傻瓜的眼神看钱婳,那女人如何与两人何干的。
“舍不得?”钱婳一脸不满。
“舍不得,”肖易有些生气,背对钱婳说道,“你说这么多酸话不就是要听我承认么,好,成全你了。”
“你特么的给我滚!”钱婳将肖易踹下去,仍不解气的用恶狠狠的表情看他。
“牵线给鹄少爷那野男人好了。”
“你不信我,看她碍眼,我更不要信你了,看他碍眼,恰巧凑在一起多好,不如你明日去白家与那野男人说,反正你们很熟的。”
“不用明日,我现在就去牵线。”
肖易长腿一伸,将钱婳绊倒在他身上,与此同时一双大手牢牢的揽着她,不许她多动分毫,唇贴她耳垂,“要去可以,伺候好你自己的男人再说。”
“这么喜欢说狠话的嘴,我可不喜欢,所以要罚。”
彼此都有些赌气的啃,肖易更是不同平日的粗暴,原满心柔情等老婆回来缠绵,谁知又被旁人给影响了气氛。
他现在有了新的对抗路线,说狠话是么,大家一起来,然后他再用武力胜她。
给她收拾的稍微听话了些,随她打骂。
“哎,你睡了么?”映着月光,钱婳昂起脸问身边的男人。
“再来一遍的意思么?”岂能睡的着,肖易感觉内心很激动。
“嘴贱,”钱婳拍了肖易数掌,“好好说会话。”
“嗯,你说。”
“我现在好像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
“什么话?”
“就夫妻打架又很快和好的。”
“……”
“你在想什么?”
肖易在琢磨曾在网络中见的画,又忆起古代的C凳,尤其放在夫妻卧房内的,事实上有解锁新姿势之用,不错,亏的他老婆提醒。
被踹到床底对男人来说,是一种耻辱。
“翻开,”悄悄伸手摸到他收藏的图册,语调暧昧的说,“最前面一页,看看你喜欢那种?”
“什么?”
对着月光看。
钱婳有些脸红,原来那些桌椅有那么多奇怪的作用,心内又羞又恼,骂了句,“你就不能正经说话,天天看这些,总会给你自己看……”
“不会。”
“明日再选,我怕你看的会更睡不着,一会又说我的。”
“谁要看。”
啪的一声,钱婳将那图册甩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