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又有炸雷声。
钱婳直接跳到肖易身上,忍不了的哭了,“你们新津都是什么破天气,一天到晚的打雷下雨,雷声这么大!”
江南更多雨的,肖易暗自感慨了声。
“你不会半夜醒来,趁着我不备,随意玩手机了。”钱婳接着之前的话题问道。
“不是,”两人贴的近,窗外雨声,房内呼吸声。
就在钱婳以为肖易要吻她时,她又被他放了回去。
两人坐着聊,肖易摸着钱婳的脸,笑着说,“我又梦见肖生乾了,睡不着,所以看看那天在破庙录的视频。”
庙里的,那不是与三姑娘有联系的么,为什么非她梦见三姑娘的?
“可你喝酒时,不曾作诗的?”她记的他说的那些条件。
“约莫之前嘲讽余浪浪的亦算,”他躺着说道,“到底回了这里,谁知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听不懂你那些佛家大道理的。”
“你打开视频,再停在3分49秒那段,会有不同的发现了。”
肖易稍平稳了些情绪,又对钱婳说道:“其实这回梦见,我与他都不曾说话的,他给我看了前朝的钱币。”
前朝,这又与大唐有甚联系的。
大唐至曲江么,不要再出现什么新人物了,现在需要理清的信息点忒多,她都要纠结成乱毛线了。
“前朝,我们这里造的铜钱。”肖易翻身,手摸着钱婳的背说。
“新津么?”钱婳问。
“不确定,只知道我们省内的。”肖易说。
“可肖生乾他要知道什么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的?”
“钱婳,花钱,肖生乾,生钱,我们之前有用这些说笑么?”
肖易反问的这句,钱婳随着点头,好像有开玩笑的,她记不清了,不过当初取店名时,她与那些丫鬟们提到的。
按他所言,细看那段视频。
亏的他那天拍的细致,那底座旁的一些杂物中,当真有铜钱的。
“可能是游人进去,不慎落下的,这能表明什么?”钱婳感觉有些离谱的,虽说她信了很多的离谱的事情。
“说明,我与肖生乾这段缘为真的,否则如何又这般巧的。”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肖易亦感觉有些离谱,不过同时又感觉有许多事解释不清。
他更愿意理解为一种玄妙。
经由梦境来解释的玄妙。
“所以,我们要再回那破庙么?”钱婳看了看外面,门缝可见有些亮光了。
“你可在此候我,回来与你带些好吃的。”肖易说。
“我陪你去了。”
“不放心?”
钱婳摇头,两人由那破庙回来到现在,说不定又有路过的人进去了,说不定亦有人瞧见那铜钱又给捡走了,总之她感觉不会忒顺利的。
再说两人一起总可多帮些的。
“我要陪着你的。”
肖易笑了笑,“可余浪浪与钱妞,今日要出城了,我们总要有一人留在这边的。”
钱婳琢磨了会,回了句,“不难解决的,我可以给她写信,对了,再多写一封请董家姐姐帮我寄回临安的。”
肖易起身取笔与信笺。
不管与寄回临安与留给钱妞看的书信,最好由他来写的,他老婆一写容易暴露的。
“寄回临安的,你讲我写,给钱妞与余浪浪看的,由我来。”
“可以,这些你做更擅长的。”
“哦,是么,听老婆一说话,我又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