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甚好。”钱婳心道,原来花名为绣球,她就说以前曾在网红餐厅瞧见的,不想历史如此悠久。
“午膳有你爱吃的酿鲫鱼。”
“哦,画舫之事如何?”
“今夜定当尽兴。”
钱婳见钱妞笑的有些妩媚,一时兴起,搂着肩要调戏对方的。
钱妞转身跑了,“稍待再与你些好物事。”
这女人又在搞颜色了。
当她不知出城前,这对浪需尽兴的情侣又登旁边店门,照看那店的生意了么,她可不要那用过的,恶心。
……
另一边。
肖易出了大门,又绕数条街巷,欲打听何处有店可宿。
他打定主意不许那姓钱的野男人,再靠近他老婆一毫米的,着实可恶,虽然他知此人看中的不是她,可她有一般的容貌。
所见的确又是她。
偏巧,一巷口遇到与人搭话的余浪浪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几乎冲上去揪着对方衣领,可恨,算什么朋友,为讨好女朋友的哥哥,竟然敢帮着外人与他添堵的。
“哎,放手,此非君子之风。”
君子,呸,他不要那虚假的好名声了,遇到这种欠揍的小人,就要狠狠的教训。
将余郎君逼至巷中,肖易威胁道:“你这面皮究竟为何所作?”
余郎君嬉笑着,看向肖易。
“生乾哥哥。”
“住口!”
“生乾,我可将定金与客店了,算赔罪,你们夫妻大人有大量。”
“我若执意为难你,你又如何?”
余郎君又道:“有何人吃了亏不曾,再者,我亦不知三姑娘这般招人疼爱了。”
肖易冷哼了声,怒意又起,“你唤她什么?”
以前待在临安城随意称呼什么的,他可以理解,如今到了旁人这,他们个个口口声声唤她姑娘,女人不懂事算了,这嘴贱的余浪浪不懂?
那些蠢货,难道看不懂大娘子与小娘子们的发髻。
欺他有君子之风?
“二少奶奶。”余郎君很快改了称呼。
“算你识趣,”肖易放开余郎君,又拍着对方的肩膀道,“劝你多思量些,莫要惹我。”
“不敢,鄙人怎敢惹生乾哥哥你了。”
“宿店何处?”
“哥哥请随我来。”
肖易看着余郎君长叹了声,这苏州若有人可助他,除了他老婆只有此人,至于那钱妞,待回了临安,只要随他做事的皆不许与此女说话。
他记仇的很。
“余浪浪。”
“哥哥又有甚事?”
他担心中那男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又疑心余钱情侣助纣为虐,不可,需回去见他老婆。
见肖易皱眉,余郎君问:“可有甚不适?”
之前打人可瞧不出来,莫非又要戏弄。
“你饿么?”
“生乾哥哥再忍些,待至客店,我请你吃酒。”
“不,你我出来甚久,不知她们于府内如何,可曾用膳?”
“回府么?”
余郎君摇头,“你我出来,岂不更快活的。”
肖易道:“你来此,日日这般快活么,待回去又如何说清?”
余郎君笑肖易,“不可娶妒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