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与夫君曾登门拜访,那小娘子端的生有好容貌,瞧着年纪亦配陆店主,不知老丈可有成人之美意,若陆店主有心,奴愿牵线。”
陆店主:二少奶奶说甚,周大叔家的养女,与他有何干系的!
余浪浪:老丈,小娘子,他为何不知更不曾见?
肖易:不亏为我肖易的老婆,看待问题就是清奇,他都不曾想到这些的,听听看这陆店主如何回了。
“鄙人不曾至陆大叔家中,只北市初遇时心情相投,结为酒友。”
“无妨,奴见陆店主与那周家小娘子甚为般配,待回了北市定促成良缘,陆店主不知奴与夫君又在北市开了一生牵,到时请陆店主多照看了。”
“多谢二少奶奶美意,鄙人已有心悦之女。”
这红线是牵不成了。
肖易忍笑,“娘子,你莫要乱点鸳鸯了,瞧陆店主被你吓的一会饮不的酒。”
钱婳亦笑,“奴见识粗鄙,请陆店主见谅,勿怪妇道人家最爱做媒了。”
听肖钱夫妻与陆店主来来回回聊,余郎君估摸着若再不聊些旁的,他只有听着了。
所点酒菜皆已备妥,只待妞妞与她哥哥的。
“伙计,再来壶碧螺春。”
肖钱夫妻皆看向余郎君,晚上喝这么茶又要搞事情么,亏的客房不与两人临着,否则半夜又要出去助其,嗯,静静的看表演。
余郎君与众人倒了茶,又说,“钱大哥与妞妞已在途中,鄙人以茶代酒,请诸友海涵。”
陆店主道:“无妨,清风香茗又与众友畅谈,此等快事又何须海涵之说。”
肖易喝完茶又抿唇,悄悄以眼神调戏了钱婳。
“一会那姓钱的来了,你不许与他说话,更不要看他。”
“什么?”
“就告诉你要谨遵妇道,尤其不能当这我的面红杏出墙,否则不要怪我与你翻脸的。”
钱婳撇撇嘴,实在不知道与这男人说什么,亏的她配合着露出享受的表情。
主动靠近些与他说悄悄话,岂知这男人一开口又威胁她了,这算提前的警告么,对不起,她钱婳真的不吃这一套,人都用逆反心理的。
“你那什么表情,一会只准钱妞坐你旁边。”
肖易稍有不快,给了更精准的要求。
钱婳又瞥了瞥肖易,随后赏了鄙视的眼神,哎,人家钱大哥若坐旁边,她当众提出反对岂不是有些过于不讲礼貌了,再说为主家者需大度。
“瞧,又背着聊私话了。”
说不艳羡为假,余郎君已伸长脖颈向窗外瞧了数回。
若他女人在此,岂容肖钱夫妻放肆的!
“要你多管,余浪浪。”钱婳毫不留情的怼,若非这家伙说要请吃饭,她这会已吃饱回房了。
“娘子所言甚是。”肖易向来偏亲不向理。
碧螺春又喝了一壶。
陆店主嘴上不说,其实亦求早些回去歇息了,更何况明日需早起赶路的。
余郎君左右看了看,起身至后厨说可烹制菜肴。
回来又与众人说:“诸友稍候,鄙人这会出去看。”
钱婳回了句,“余浪浪你快点,不曾见过你这般请客的。”
肖易亦道:“快点,某与娘子已饿到不可多说,若你诚心不够,以后莫作此行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