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婳笑着推开肖易,又开窗唤丫鬟来,将那支珠花拿与青罗。
言出必行。
“老婆,你不午睡么?”
瞥了瞥躺着嬉笑的男人,钱婳指着门道:“当然要午睡的,你再这么浪的话,可以出去了。”
闻言,肖易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聊聊,午睡快一点。”
钱婳摇头,“你待在这边,我睡不着。”
肖易又勾唇调戏,“哦,理解,我这么帅,老婆你可定容易激动的。”
激动,特么的不要污蔑她可以么?
“之前谁说要我怜惜她,这么快翻脸了?”
“演戏,懂?”
钱婳这边反问,那边又见肖易更妖娆的身姿,她差点打喷嚏,尤其听男人用那种抱怨的语调说,“哎,如今道不如府内的丫头讨人欢心了。”
“珠花与丫头,何物与我,我只求爱人一吻,除此之外又岂敢奢求。”
“这么喜欢当戏精。”
钱婳伸手挠向肖易,她早看腻了他撒娇的。
虽说有时喜欢,可每天都这么娇嗔着实难忍,她会难以自控像个暴虐的女人尽情的吃他豆腐,甚至做出一些更像三姑娘的行为。
所谓的止乎礼,已约束不了如今的她与他。
“好了,过来躺会。”
“只睡午觉?”
“除非你要对我做什么,到底在钱家人眼皮底下,我怎么敢放肆。”
“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总之错过这会,晚上再来都可以。”
“不许吵我了。”
钱婳躺在肖有身边,渐渐睡着了。
待两人醒来,外面又飘着雨。
钱家众人皆留,夫妻两笑着出了门,这回坐辇车,一路由御街至钱塘门,再至北市。
“不知丫头们见我回来,会有多开心,”钱婳靠着肖易的肩膀,随意聊,“只说胖鸭鸭,之前寄回的黄米糕定被她吃完了。”
“我再给你做更好吃的。”肖易笑着说。
“你猜她们可曾来闹事?”
“谁?”
“装什么,蔡家大娘子,哦,更可能为妾有感于心的苏小娘子了。”
辇车凑巧绕弯,肖易稳了稳,转脸看钱婳。
她这话几个意思?
“你知道?”
“钱塘苏小娘子,我知道。”
“胡扯什么。”
“你若不心虚,为什么瞒着?”
“怕你胡闹。”
“你心虚。”
“坦荡荡。”
钱婳顺着又说了句,这男人若坦荡荡的话,那么临安城乃至钱塘与北市再不会有伪君子,当初两人谈恋爱前,不知算计她多少回的。
嗤笑一声,她懒的再理。
肖易却问:“你好像对此有意见?”
钱婳道:“不敢。”
肖易勾唇,心情甚好的表态,“那当你夸我了。”
咦,有时候心态好的确可以。
……
北市,钱生婳风。
雨打新荷,如同娇弱的美人被泼皮所欺。
钱婳跑进店门后,对着里面嚷嚷:“陈嫂,胖鸭鸭,南丫头,小晴,姑娘我回来了。”
“你们快出来。”
撇开陈嫂,这些丫头们真的欠教训,雨下这么大都不管外面的娇花,亏的她今日回来,否则这些费了心思种出来的鲜花都成落花了。
“姑娘……”瞥见后面随着的肖易,陈嫂又道,“二少奶奶,二少爷,可算回来了。”
最快出来的陈嫂,得到钱婳与的纯手工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