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的确上山了,可打不了虎的。
说着又嬉笑求抱,这回总算抱着了,嘴里又问道:“你可有钱,吃饭了么,不如陪我再吃点,听听戏再回。”
肖易看着钱婳,有些不悦的说,“这会不嫌热了,你倒心大的很,我晚饭吃的特别饱。”
钱婳嘟嘴,“可我饿了,你不知兰苘都给我吃了什么野菜的。”
肖易大步向前,嘴不饶人,“我让你去的?”
不知谁乐意的像有什么天大的好事,再说他出来能不装钱么,家里这女人这么能吃的,尤其喜欢逛夜市的。
“你最好了。”
“不许撒娇,不许奉承,不许粘着我。”
“哦,要对你说好听话,最好再这么做的。”
钱婳伸手搂着肖易的脖颈,又很快的亲了亲他,见他一直故意绷着的脸总算露了些笑意,于是有点欠揍的说,“你看,我早摸清你那点心思了。”
肖易不理。
两人走到馄饨摊前。
鸡汤混沌,碗里飘着绿油油的香葱,闻着都饿了,肖易吞了吞口水,又看钱婳,钱婳点头,“大哥,大嫂,两碗。”
一对夫妻在此做馄饨的。
钱婳又至旁边要了一罐甘蔗汁,上回不曾留给她家男人喝的,今日一起喝,肖易随着给钱的,女人就是能花钱。
“唔,好吃。”
“真没给你饭吃?”
“说了你都不信,兰苘她自己在山里开了瓷器厂,有很多工匠的那种,最夸张的是她那的厨房,算山顶的,有一个鱼都不会做的大厨。”
“野菜什么的,炒的又咸又苦。”
“鱼么,你抓的?”
“你怎么知道。”
“北丫鬟猜的。”
他老婆这边刚出城不久,北丫鬟回来差点要蹦了,哭着与肖山说甚姑娘不待见她了,明明应了话,临了又喊南丫头什么的。
他只听着不说,总之有人劝那丫头的。
丫头嘴快,一嚷就嚷了许多旧事,有他认识她之后不曾听说的,亦有原三姑娘所为。
钱婳一听北丫鬟,又道:“那丫头不会又各种说我了,真的这回不怪我,教南丫鬟来的可是你,你都不解释么?”
肖易道:“身份要紧。”
钱婳低头喝了口汤,奇怪,大热天却感觉不到丝毫油腻的。
越喝越香,看到肖易只吃了两口,她又将碗拿过来,抱着喝。
“身份,我说二少奶奶你有点形象可以么?”
“吃饱最要紧。”
吃到撑,钱婳靠着肖易的肩膀坐了会,直到又有食客来。
甘蔗汁喝完,两人又将瓷罐与了旁边的摊主。
肖易牵着钱婳的手,两人一时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肖易问,“回去,亦要再逛会?”
钱婳打算回去了,明日又有许多事情要做的,她需尽快打听红姑娘的消息,所以此时不能瞒着她男人的。
“肖易,我有话与你说。”
“边走边说。”
“可以。”
“你可知兰苘今日邀我非为姐妹之情的,她那个丫头哦,心里只有男人的,嘴上喊婳姐姐,实际将我当成差遣之人了。”
……
肖易猜了许多可能,不曾料到绕了360度的弯,又绕到白家那野男人身上了,那狐狸男寂寞难耐与他何干的!
不是喜欢喝花酒,泡姑娘么,苏家酒楼开着的,尽管去消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