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不敢保证，让他们笑个几十年，我还是能做到的。”

“嗯？”

中年男子循声望去，看着两人一猫走进酒馆。

“呦！苏坡曼先生！格林大人！龙王大人！您三位忽然大驾光临，也是听说我这儿最新酿造了一种酒吧……”

酒馆老板见三人进来，立刻满脸堆欢，不断介绍自己酒馆里的招牌酒水时甚至还亲自用抹布擦了擦桌椅，请三位到一旁去坐。

“不用麻烦了，我们坐那儿就行。”蒋化指了指中年那张靠窗的桌子，转头对格林二人问道：“我不喜欢喝酒，要一杯冰镇果汁就行，你们两个呢？”

“热茶。”

格林率先坐了下来，打量着对面中年这张熟悉的脸，摇头苦笑。

“想不到，凯西帝国曾经的顶梁柱，年轻时被各大军团首脑认定为未来凯西第一人的史蒂芬霍恩竟然是个懦夫，擅自逃离战场之后，居然选择做个酒鬼来逃避人生。”

史蒂芬脸上笑意并未因为格林的讽刺而消失，反而以同样口吻讥讽道：“我也想不到，镇守边关数十年的边境军团长会带着整支军队投奔到叛党这边。比起我临阵脱逃，你的罪名似乎更大呢。”

“你！”

“算了。”蒋化知道格林这老头脸皮薄，微微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说。

“看起来，还是你新找的领导明白事理——要是把我惹火了，南希城可就遭殃了。”史蒂芬冷笑一声，不想再理会几人，倒了杯酒，转头看向窗外。

“不好意思，你想多了。”

蒋化摸了摸脸上那几根胡须，笑道：“我只是觉得他年纪大了，不应该大动肝火。至于你，我还从未放在心上。”

“你！”史蒂芬猛然转头，沉声喝道：“别把自己想得太强了！你不过是捡了个便宜，趁着卡梅伦重伤时才出手捡了功劳和名声，真动起手来，你未必会是我的对手！”

“你确定么？”

蒋化微微一笑，深蓝色的眸子逐渐泛起点点银光。

怎么回事？

只是看着蒋化的眼睛，史蒂芬忽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明明蒋化什么都没有做，可史蒂芬却感觉脖子上像是被刀锋顶着，只要他稍有动作，他的脑袋就会立刻搬家！

“算了。”

蒋化收回精神力，往桌面上拍了枚金币，豁然起身。

“我还以为能收获个强力的助手，没想到在这儿的只是个窝囊废。老头们，我们走吧。凯西的军队就快到了，我们去城头上看看。”

说罢，蒋化转身便走，连看都没再回头看一眼。

“妈的！”

等蒋化离开，那种压迫感才消失，史蒂芬胸口憋闷，忍不住抡起拳头捶打桌面。

挫败感，又是挫败感。

“一个卡梅伦就罢了，现在又冒出只灵猫！为什么？妈的到底为什么！被称作天才的不是我么？为什么我会感觉和他们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妈的！”

史蒂芬攥紧了拳头，可哪怕他用力到指尖把掌心都刺破，却仍然能够感觉到浓重的无力感在胸膛积郁不散。

忽然，一个长着黑色头发，身穿深色长袍的男人走进酒馆，向着史蒂芬这边走了过来，在桌边站住。

“什么事？！”史蒂芬正处在气头上无从发泄，沉声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