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茗儿当即皱起了眉。
便听程冰云又道:
“不过,到底怎么回事,都是你们的私事,我们似乎也并不需要在意。”
“嗯,你们这帮人从来都是这样,只关心自己需要的以及想要的!”
黄粱背起手,看了一眼持剑的华东君,继续道:
“呵呵,东君公子,你怎么看?”
闻言,华东君漠然的眸子抬了抬,回道:
“不重要。”
“噢?”
黄粱故作不解的问了句:“何意?”
华东君动了动眸子,余光扫过江左盟的方向。
片刻后,他道:
“还有下一代人。”
还有下一代人。
如此闻言,薛子初当即恍然明白了。
所以,最终他们想的一样,江湖的这一代人已经无可救药了,但,以旭风,贾克以及程锦等少年为主的新生力量,还不错。
他们应该被树立一个正确的是非观念,被给予一个干净纯粹的江湖。
如此,她才想明白,一切都不是徒劳,有些坚持有它存在的意义。
不管是华东君,江清,还是黄粱以及现在那个手里拿着血鸢的人,他们在折腾的,到底是什么。
其实他们的格局,比她所认识到的要大得多。
便是这时,外面突然一阵糙乱。
众人循声一齐向外看去,只见此刻,那个黑鹰面具遮面,白衣宽袍,背着黑色泛红的长剑的人,终于不负众望,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里。
数名持剑的青云派弟子围在他身侧,却是个个都距离很远,谁也没有靠近。
当即,稳坐在主座位上的宗主们不再平静,终于渐渐的起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待白衣负剑的人走进众人中间,站定,突然又见从他身后跑出来一个妇人。
那妇人衣着得体,怀抱一个两三岁的幼童,挂着泪痕,一脸惊恐的,直奔苏铜而去。
只见苏铜认出来人,当即近乎惊诧的瞪起了眸子:
“夫人?”
“宗主!”
那妇人急切的奔过去,苏铜则急切的迎过去。
如此,不用说薛子初也知晓了这妇人身份。
只见那妇人抱着孩子扑向苏铜:
“宗主你没事太好了!你的伤怎么样?”
“不必担心,我没事。”
查探妻儿身上并无明显外伤,苏铜才松了口气般。
冷静片刻,看了一眼白衣负剑之人,他问: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随他一起出现…”
“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们。”
闻言,那妇人急忙解释:
“是他从贼人手中那我们救下的!宗主,你再不必受人要挟,这位公子武功高强,他答应会庇护我们。”
只见听了这话,苏铜又抬头看了看那位白衣负剑的人,目光满是怀疑。
这时,黄粱轻笑一声:
“原来如此,难怪…”
华东君问:“什么?”
黄粱:“被人以妻儿的性命相要挟,自然难怪苏宗主不敢据实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