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将苏铜一家压至院中央,道:
“你兄长怕是还要再寻一阵子才能回来。”
如此,陆夫人立即默默的差了一名青云派弟子出去。
黄粱对苏铜道:
“苏宗主,我说过我们会放你一条生路,但好歹我也救了你,我的朋友也救了你的妻儿,可你呢,答应过的事出尔反尔不说,还反咬一口,如此不地道,我也不与你一般见识,只是,话还没说完就逃之夭夭,也可谓就过分了。”
见状,苏铜难色痛然,他道:
“那些事,我真的不能说,若我说了,日后也是活不了的。我便罢了,可我妻儿无辜,不应因此受连累。”
如此听来,果然还有更大的秘密。
薛子初便是皱了皱眉。
这时,贾克道:
“到底是有什么大不了的秘密,苏宗主,你如今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继续说与不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听了这话,陆夫人突然站了出来道:
“大家有何事可否待我们宗主回来再议?”
只见闻此声,黄粱轻笑一声,道:
“陆夫人,如今形式,你认为陆宗主在场与否还有什么区别吗,即便回来了,怕是也再无力阻止什么了。”
陆茗儿:“到底还有什么,你们要说便说,兄长也许是做过些许不太合适的的事情,但到底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你们不必这般翻来覆去磨磨唧唧。”
黄粱看了她一眼:“愚昧!”
“你!”
陆茗儿闻言愤然而起,当即便要出剑。
好在旭风将她拦了下来。
见状,黄粱笑笑,道:
“呵呵,小姑娘,事不知全貌便随意下定论,岂非愚昧。”
只见闻言,旭风皱了皱眉,立即对黄粱撇撇嘴,回了过去:
“喂,请注意言辞!你要说话就好好说话,骂人作什么!”
如此,黄粱摇摇头,微微一笑,对旭风道:
“二公子,你兄长的其他优点尚未在你身上得见,但在这一点,你同他倒是真像。”
“什么啊!”
旭风挠挠头:
“听你这话的意思,他从前是不是也经常教育你,对姑娘家说话要客气些?”
如此,薛子初的面纱下,嘴角微微露出丝丝浅浅的笑容。
听了旭风的话,黄粱又当即笑了起来。
见状,旭风有些不自在道:
“你又笑什么?”
黄粱便是摇了摇头:
“不怪乎,就连你兄长那般通透之人,还在世时,为了心爱之人,曾经也是做过不少莽撞之事。”
旭风道:
“你别瞎说了,薛姐姐都已经告诉我了,兄长跟江琊之间,可不是外面传的那样。他们二人都是很……正…正常的。清白的很!”
只见闻此言,黄粱沉默了片刻…
片刻后,他只说了句:
“嗯,这个事,日后我们再聊吧。”
说完,转向苏铜,面色声音都恢复了素日里的阴郁,他道:
“苏宗主,我们没有再一次的机会给你!还有什么话你还没有交代的,现在直接说!不然,反正你们也喊了我这么多年魔头,若再有什么花招儿,别怪我再不留情面!”
如此,苏铜脸色一白,急忙将自己的妻儿护在身后。
此情此景,倒是让薛子初有些感慨,无论一个人展现给别人的是善还是恶,最终对自己心中所系的人,都是拼命庇护的,
而见他对自己的妻儿尚且算是有情有义,薛子初感叹之余,也看在孩子年幼的份儿上,决定帮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