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宗主?呵呵,终于回来了!”
黄粱勾着嘴角冷笑一声!
只见陆知临从外面走进来,环视四周,问陆茗儿:
“人呢?怎么就只剩了这些?”
陆茗儿道:“兄长,东君公子方才已经让无关门派全部下山去了。”
“噢?”
闻此言,陆知临颇有疑惑的看了看华东君,继而沉了沉眸子。
“这是何意?”
华东君道:“以陆宗主何必明知故问?”
如此,只见陆知临又转头看了看苏铜一家,道
“你们想让我放过他?”
黄粱道:
“其实说到底,我们也只是想找你问一个最终的真相。”
陆知临:“你们到底还要知道什么?”
黄粱:“你的父亲,陆晁,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只见此话一出,陆茗儿当即瞪起了眸子:
“什么意思!父亲不是…死于江琊的血鸢之下的吗!不是吗?”
旭风:“难不成这里面也有什么众人不知道的隐情?”
陆茗儿:“传闻血鸢剑凶邪无比,凡被此剑所伤,皆再无回天之力!父亲当年便就是死于血鸢之下。”
“呃…传闻的话,似乎…也并非全部如此。”
贾克道:“既然曾经的许多传闻并非假的,那很可能这也是假的,日前我也被血鸢剑伤过,现在不是也好好的活着嘛?”
旭风道:“可那不是薛姐姐艺术高明,才救下你的吗?这之前,可从没有别的人受了血鸢剑伤还能活下来的例子。”
“我想。”
纪辰微笑道:“此事,还得麻烦薛姐姐为我们解惑。”
听了这话,薛子初微微叹了口气,道:
“方才贾少主的话,是对的,其实血鸢它并非传说中那么邪,它只是因为剑身厚重,泛红似血,看起来不详罢了,而且它锋有尖牙儿,划出的伤口不便处理,也不易愈合,受伤者,不是如平常刀剑一样一击致命,便是多是大战之中无法及时医治,血流不止之人,如此,这才传出伤者必死的传言。”
“啊?”
听了薛子初的话,众少年面面相觑,甚为有疑。
旭风对黄粱道:
“所以,你方才的意思,江琊当年杀陆宗主,并非一击致命?而是留过手?”
“对待如此心狠毒辣之人,当杀之为天下除害!怎么可能还会留手!”
黄粱道:“只是,不小心让他逃了而已。”
薛子初:“陆晁当时受了些内伤,除内力受损之外,外伤只有肩部被刺一剑,想来若是救治得当,应当根本不会至死。”
“怎么可能!”
只见陆茗儿听了这话,锁眉看着薛子初,十分惊然,继而,她继续道:
“不过,薛姐姐,此事你是如何知晓的?你当真曾是天鹰教中之人吗?”
薛子初还未回应她,便见江清突然道:
“他是谁不是你此刻该操心的!”
这时,纪辰也紧跟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