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临:“若真的是不关他们的事他们便不做什么的话,那也不会血鸢令下至哪里,他们便跟到了哪里了。薛姑娘对这种事应当能理解吧。”
此话一听,薛子初眸子一抬,看了陆知临一眼,心道:
听他话的意思,对于自己的身份,他就算不确定,大大抵也是怀疑以至于近乎知晓了。
闻言,江清紧跟着道道:
“畏惧什么,便想得到什么,得不到,就想毁掉,人性,本来如此。”
陆知临:“没错,青云派怎么说也是江湖一大门派,不知多少人暗地里希望我门派没落,甚至消失,江左盟地位使然,有东君公子在,甚至还有,江琊和血鸢,所以不惧怕,但青云派没有帮衬,只有我自己了。”
此话一出,江清默默的叹了口气。
薛子初见状,无奈,想来若是没有之前的事,他与江清二人,两大门派之间,是一直想护帮衬扶持。
薛子初:“依陆宗主所想,派出眼线的人,或与暗地害人的,是否也同一个人?”
闻言,陆知临点点头:
“是,我认为是,而且,我这几日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薛子初:“噢?你发现了些什么?”
…
…
别院,陆茗儿的房间。
几位少年围着圆桌而坐,宽慰趴在桌子上失落无神采的小姑娘。
贾克道:茗儿,你别难过了,唉,都已经是过去了那么久的事了,现在难过也只是徒增伤悲了。”
纪辰:“是啊,茗儿,我们也知道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很难接受,可毕竟也是事事皆有因果,也怪不得谁。”
旭风单手托着腮,靠在桌上,撇撇嘴:
“这段时间我们所经历的,知晓的,尽是匪夷所思的事,好像所有过往的认知都被打破并重新定义了,果然是世事颠倒,传闻不可信。”
贾克道:“是啊,不过旭风,你的家人好像都要被慢慢正名了,还有江琊,真是没想到当年他原来受过那么多的冤屈。”
听了这话,陆茗儿眼泪哗啦又开始流了下来。
如此,旭风皱了皱眉,便立即抓着衣袖伸过去,边给她擦眼泪,边道:
“哎呀,茗儿,你怎么又哭起来了。”
陆茗儿抽泣着道:
“我本来以为我的家人也都是好人的,可是…可是…如今我都觉得没有脸面对你们。”
旭风:“什么话!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他们做了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
贾克:“就是啊,你要同旭风学一学,之前大家什么都不知道时候,他兄长和江琊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江湖人人喊打,他的处境比你不是要更艰难,他还被说成是魔教余孽呢,都没哭成你这个样子。”
“喂!贾克!”
只见听了这话,旭风当即转头瞪了他一眼,不过细品后,又转回头撇撇嘴,对陆茗儿道:
“虽然不太好听,但贾克这话也算是没说错,自己身正不怕影斜,管他别人说什么呢。”
继而,纪辰微微笑了笑,也对陆茗儿道:
“茗儿,旭风身处其中之时,你不惧流言蜚语,坚定的与他站在一起,如今异地而处,我们自然也都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区别对待,所以你无需为此感到苦恼。”
贾克:“就是啊,上一代人的事,就让他们过去吧,我们以后好好做自己便是。”
旭风:“没错,而且茗儿你放心,我们你是了解的,而且就算此事日后外人知晓了也不怕,也没人敢欺负你,谁要是拿这个说事让你不开心了,我就帮你打的他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