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自然是给那位买的。

“等等。”陆时寒忽然想起少女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叫住了转过身朝外走的福伯，“不要买裙子。”

她说她不喜欢穿裙子。

陆时寒其实也不希望她在别人面前穿裙子。

太美，太引人瞩目。

*

秦烟一觉足足睡了十多个小时。

中途一次都没醒过。

睁开眼，她一脸特别满足的表情。

她已经很久都没睡得这么舒服过了，一觉睡到自然醒不说，也没做那些会影响她心情的噩梦，她昨晚甚至非常罕见的都没做梦，睡眠质量简直就是这几年里最高的一次。

她上一次有这样的睡眠质量，还是在九年前了。

那时候，福宝还在。

她的睡眠质量本来不差，是在福宝为了给她抓大鱼掉入河里，被水冲走再也找不到后，她才开始经常失眠，做噩梦的。

她晚上根本就睡不好。

哪怕睡着了，也会频繁醒过来，要么就是噩梦连连，在梦里一次又一次经历福宝掉入河里的那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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