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你太累了。”她嘟囔着，借着外头一点微弱的月光，在屋内寻找合适高度的椅子。

卢昭指着墙角一个空架子说道：“凳子都太矮了，您坐那个上面应该合适。”

宇文明晖将信将疑地把架子搬了过来，两手撑着板子跳了上去。

她这下倒是可以平视卢昭了。

“以小公主的聪明才智，那肯定是前三。”

“再具体一点，第几？”

宇文明晖往前倾着身子，一脸期待地看着卢昭。

他故作思索的样子，支吾了许久，才慢吞吞地说道：“第……第二？”

“你怎么知道的！”宇文明晖惊讶不已，旋即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不是去书院偷看榜单了？”

“卑职白天要巡逻呢，怎么有时间去书院？”

“那你猜我第二？”她又凑近了些，“你为什么不猜我第一？你是觉得我考不到第一？”

卢昭哑然失笑，“没有啊。真的只是随便猜了一个。”他不动神色地往后缩了一点。

不能离宇文明晖太近，卢昭向来觉得他是自控力很强的人，唯独在宇文明晖面前，似乎是从前几天开始，夜晚再来她这里的时候，他不能和宇文明晖靠得太近，不能让自己被宇文明晖身上淡淡的清香缠绕包裹，否则他心底潜藏的什么东西就蠢蠢欲动起来，从里到外，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理智。

“那……我就信你这一回。”宇文明晖放过了他，重新在架子上坐正了，“还有好事情呢，跟你有关系。”

“小公主……要给卑职什么赏赐吗？”

她笑着轻拍了一下卢昭的手臂：“我自己都穷得响叮当呢，哪有赏赐给别人。明天你跟我一起出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