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姐。”

十公主被一个嬷嬷抱着，正在贤妃身边听她讲什么东西。

小孩子好动，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见到宇文明晖站在宫门口，立刻大声喊了她，扭动着身子，似乎是想从嬷嬷身上下去。

贤妃只是回头望了她一眼，不急不缓地问道：“九公主下学了？”

“嗯，有事情想要和贤妃娘娘说，就过来了。”宇文明晖说着蹲下身子，接住了跑过来的宇文明婉。

“阿婉在听贤妃娘娘讲什么呀？”

她喜欢可爱乖巧的小孩子，虽然才见到宇文明婉第二次，却是有着天然的亲近感，语气熟络地像是和宇文明婉认识许久了一样。

“贤妃娘娘在说她养的花儿呢。”宇文明婉手指着那边的花丛，声音软糯糯的，“那些都是二皇兄从边关带回来的，魏国里没有的。”

“二皇兄好像在边关很久没有回来了。”

宇文明晖手里逗弄着明婉，眼睛却一直在贤妃身上。

“他就喜欢军营，还没行冠礼就闹着要去边关，今年也就冠礼的时候回来了一次，结束就又走了。”

贤妃的身影莫名多了一丝落寞。

宇文明晖这时对她的不喜略微减少了分毫。

贤妃只有两个孩子，长女嫁出去后，随丈夫去了青州，前几年病逝了，另一个儿子又早早地跑去了西部边关，几乎不曾回来，只时不时写几封信，和边关的特产一齐打包送回宫里。

她一个人在宫里应该很孤单吧……难怪听陈瑜说，十公主一懂事，就经常被她邀请到重华宫玩耍。十公主的生母曾经提过把孩子记到她名下，却不知为何被拒绝了，不过也没影响到之后她对十公主的态度。

“九皇姐见过这些花儿么？我教九皇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