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卑职，皇宫内有没有什么安全问题，羽林卫的警戒工作做的怎么样，别的就没有了。”

“就这些？”她提高了一点音调，看着卢昭不自然绷直的身子，心里的疑问也越来越大。

总不能是像自己猜的那样，卢昭被太子给看上了吧？

“卑职不过一个小小的执戟长，太子还能找卑职说什么？您可能，想多了……没有别的事情，卑职就先走了。”

“先别走啊，我还有事情没和你说呢。”

卢昭爬窗户爬了一半，听到宇文明晖的话，只得又跳下来，问她什么事情。

“去太子身边当卧底。”她直截了当地说道。

“这恐怕……”

“东宫几乎是一块铁板，想要弄倒太子，就一定要在他身边安插进人，刚好最近太子对你表现了很大的兴趣，倒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进去东宫。”

她的态度很坚决，完全没有留给卢昭拒绝的余地。

“不能，不能换别人吗？”卢昭的眼神躲躲闪闪的，表情也相当纠结。

“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宇文明晖走到他身边，仰头看着他，神情天真如稚童，“你不是说会帮我吗？”

“卑职，卑职只是觉得……”

“不愿意就直说好了，我不勉强你。”她松开了拉着卢昭衣衫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眼里泪花点点，“我知道这个风险太大，还有可能掉脑袋，换成是我，也不会答应的，没那个必要。你走吧。”

她背对着卢昭，肩头小小地颤抖了一下。

良久，宇文明晖听见了背后卢昭的声音。

“卑职……会想办法进到东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