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全部变了脸色，陈瑜三两步上前，一把抢过礼服细细端详。

“坏的？”

宇文明晖跟着过去，看清礼服的状况后，脸色比起昨天还要难看。

“送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吗？”

她的眼睛掠过屋子里的一个个宫人，语气冷得可怕。

一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昨儿，昨儿内务府送来的时候还是好的……”

“那就是玉明殿里的谁把礼服损坏了？”

宫人们齐刷刷地全跪倒在地，大呼冤枉。

“内务府送过来是好的，你们又说不是你们弄的，衣服挂在这里总不能自己坏了吧？难不成还是我把礼服给剪坏了？”她阴阳怪气地问道，走到桌子旁坐下了。

“眼下祭典要紧，这件事情还是等回来后再追究吧。”陈瑜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地察看着礼服，“好在外面的披风还是好的，只是内里的裙子被剪坏了，要不九公主暂时用别的礼服替代？”

“把这件事情告诉给父皇那里，说我要用其他礼服应急。”宇文明晖吩咐道，陈瑜当即去给她寻找可替代的服装。

这样一番折腾下来，她比预计的要晚了一些时间，好在起得早，尚有回转的余地。宇文明晖最后一次检视完自己的着装打扮，再三确定真的不会有问题后，才匆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