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跟宇文明晖提醒一声，至于之后她要怎么应对，就不是他该想的事情了。

入夜的皇宫静悄悄的，不知从哪里飘来的厚重的云层遮住了月亮，让卢昭的潜行更加方便了。

他溜到宇文明晖寝殿后面，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进去，只在窗台缝隙里塞了自己写的纸条，一个闪身又没影了。

清晨宇文明晖更衣的时候，在后窗户发现了他留下的纸条。

她只瞟了一眼，便把纸条撕碎丢到了香炉里，眼里满是不屑。

名声尽损的宇文明德，就算是想要卷土重来，她有什么资本？她现在已经被自己完完全全地踩在了脚下，她敢起来，自己就再踩一脚上去，让她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皇帝可说了，宇文明德再犯事，他就不会留情，那时候可就不止送到皇陵反省这样简单了……

宇文明晖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惹得一旁的白苏好奇地问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开心的事情？”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笑道：“有啊，我最近学会了很多东西，这不是让人开心的事情吗？”

譬如借刀杀人，栽赃陷害……这些可都是很有用的技能啊。

宇文明晖没再掩饰，笑得越发开心。

直到去了书院，秦烟岚课间跑来和她悄悄说了几句话，她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消失了。

“你是说……秦先生她……直接去找父皇告我的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