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可说了怎么办?我记得殿下身上有别的毒,他说刺客匕首上的根本上不找他的,怎么就忽然那么严重了呢?”成妤灼低着头,淡淡的说,看着丫头,像是一个想要知道答案的考生一般。
那丫头一呆,很快便恢复了,也有些愁眉苦脸地说:“是的,原本那药可解天下奇毒的,只是刺客下的毒甚奇怪,影藏多时无任何症状,一旦毒发便可要人命的。”
那药不是续命的吗?怎么成了解毒的了?若是没记错当年穆承笥险些死去,是那药续了命的,只是那药霸道在体内留了根,所以穆承笥的身子内若不是更霸道的毒药,也会被那药稀释了的。
“所以那个药也没办法解刺客之毒了是吗?”成妤灼再次疑惑的询问,那丫头想也没想的便回:“是啊,神医已经一试再试了,依旧没法解了刺客的毒药,再加上毒发速度太快,已入了心脉,才救不了。”
“神医已经试了多次那个药还是不行?”
“是啊,神医已经将那药分多次给殿下服下依旧无果。”
这是踩到了什么答案呀?那药霸道更是稀少,原本便不是解毒的,自然也不能多吃,穆承笥吃了一颗便可续命,后遗症便是可能会不适人间感情。
这种药若是多吃,怕就不是解不解毒了,而是要升仙了吧?还是从此薄情寡欲了?
这个话终究还是露了破绽,此时成妤灼异常镇定,知道自己不该轻举妄动,抬手看了看窗外,像是往郊外走的。
“神医的竹料在哪里呀?似乎跑了很久了呢,殿下身中剧毒,若是这般奔波的去,怕是会加重病情的,怎么不让神医过来呢?”成妤灼再次问了一个问题,怕是要继续引出她的破绽的,她要看看了,她的目的是什么。
“马上到了,昨日夜里情况太紧急,夜深了也不知神医是不是在竹料,一来一回怕耽误时间,所以...”
“停车。”成妤灼对着车夫大喊一声,车夫忙停了车问怎么回事。
丫头见马车不跑了,继续催促成妤灼继续赶路,成妤灼冷冷一笑便问:“既然不知神医是否在竹料,便这样大费周折的送了去,若是不在,不是还要颠簸的送回?你这话有问题啊,说吧,你到底是谁。”
见自己的话被识破,丫头还打算继续装,哭着说:“奴婢说错了,当时侍卫大哥已经去查看过了,神医在竹料才急匆匆的送过去的,奴婢记错了。”
“原来是你记错了呀?既然侍卫已经见到了神医,说明他到了竹料,见着了本人,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将神医带来,还是需要如此颠簸的送去呢?”见那丫头刚想说话。
成妤灼忙制止:“不要说什么神医年老跑不动的话,若是穆承笥当真毒发,即使跑死我相信侍卫也会背着神医过来,而不是让他承受颠簸去竹料。”
“不亏是成二小姐,聪明伶俐的很呢。”一个冷峻的声音从车外传来,那人似乎还想拍手赞扬成妤灼的分析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