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谁安乐不好心,硬是要她急匆匆的出了门,到底是什么事情着急到人也不带着,我当真也是好奇的很呢。”成亦灿的声音也是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些人,凶手说不定就在其中呢?
云国的习俗,需要送丧的队伍沿着运河一路到永眠的地方,能在运河附近有永眠之地,自然是风水极佳的,成家的祖坟便在那里附近,那便是成妤灼需要沉睡的地方。
送葬的队伍一路敲敲打打的,还是便走遍洒着之前,一边素白,让周围人都感觉到了哀伤,说来也是为了避嫌,穆承笥没有自己来,派了侍卫大哥前来吊唁,此时也是跟着送葬的队伍一路走来。
才走出城门不久,一个年轻的官员策马而来,跪在成斌面前,见其想说什么,却又看了看棺材不敢说,过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的说:“回大人,适才过城门的时候,国师见到棺材,便觉得不详,所以详情开棺验尸。”
开棺验尸?该是多荒唐的话呀,一个人已经死了,居然要因为一句不详打扰其安眠,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成斌听后看冷笑道:“我儿枉死,已入了殓,死者为大,你一句不详便想开馆,本官倒想看看哪来的国师在这里怪力乱神。”此话更是铮铮有词。
其实云国一直没有什么国师这个官位的,只是前段时间的荧惑守心,皇帝担心天象,便请了导师坐法,再加上之前行宫的事情,道士更是吃香的很,说得好听些是国师,实际当真没有实权的。
那官员也知眼前的御史大夫,吊唁的人群中更是不乏皇子王妃的,只是国师都这般说了,自己也只是个传达的,“成大人,这事情的确是冒犯,但是关系到国运...”
“大人的意思是,小妹的丧事都关系到国运了?还是下不了葬了?”成亦灿一听这话,便知道那官员硬是拿着帽子来压成斌的,“到不知我那失去的妹妹是有什么运道可以影响了国运,无论是旺还是丧,人都不在了,怎么影响的?”
官员饶了饶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其中奥妙说不出话,此时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走了过来,嘴里念念有词,“就是这个,就是这具棺材里的人,对国运不利啊。”
听到这话的成斌自然是皱眉的,自己的女儿都死了还要受到这般诬陷,无论是哪个当父亲的都不愿听到的,“不利?人都不在了还需怎可不利。”
道士拿出符,又是拿出铃铛,左跳跳右摇摇的,有点像跳梁小丑,逃跑了好一会儿才说:“此女子,命格奇,,若是帝皇之命的人和她在一起,便可成就,若是没有帝王之命的人和她在一起便会英年早逝。”
成亦灿忽然笑出了声,那道士也不在意,继续左跳跳又跳跳的,成亦灿满开口:“我只听说过看面相或者摸骨的,这位国师,连棺材里的人都没见过,怎知她的命运?更何况人都不在了,还指着她旺谁?”
周遭的人听了这话均点头,的确人都不在了,你还指望她谁啊?旺阎王吗?
“这便是贫道要说的了,此女子的生成八字极好,不该英年早夭的,如今你们都说她早早命陨,这便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这句棺材里躺的并不是这生辰八字的人,硬是用了她的生辰,那便是不详。”
这话说的成亦灿心里一颤,的确躺在棺材里的是个替身,自然不是这个生成八字的人,看来这个道士有些本事,只是成妤灼的灵魂原本的早死了,穿越而来的自然也不算原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