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娘看得目瞪口呆,刚想要开口,让张小果按着写一写,不料张小果转身走了出去,冲着门外招了招手,叫道:“小权,来,帮我写几个字。”
贵娘一窒,难道刚刚娘娘说要认真的学写字是假的吗?
张小果却不管贵娘如何写,转身把福宝捞了过来,坐在桌子旁边开始说。
小权则照例充当代笔,坐在桌前,一笔一划的写。
贵娘见状,拿起一旁的针线框,静静地坐在绣墩上开始做活儿。
屋内一片静谧,只有张小果不疾不徐的声音在空气里面回荡,一直回荡到晚间,这才归于平静。
小权揉着发酸的手腕子出来,却听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急得赶忙又转了回去。
屋里,张小果正喝着润喉的茶,贵娘在一旁整理着刚刚写出来的一厚沓的纸,见他回来,全都把目光投了过去。
“娘娘,不好了,淑妃娘娘不知道因为什么,冒犯了皇上,被皇上禁足了。”小权一脸急切,宫里面谁不知道,淑妃娘娘可是他们娘娘的亲姐姐。
就连淑妃娘娘的封号都是他们家娘娘帮着争取的。
这个淑妃娘娘不明不白的被禁足,他们家娘娘还不得着急啊!
可是说完,他再看自家娘娘,依然在那里慢慢悠悠地喝茶,丝毫都没有一点儿着急的样子,他懵了。
不但张小果不急,一旁的贵娘也不急,听到这个消息,甚至还有点儿幸灾乐祸,“淑妃娘娘这是多会说话呀?”
“噗——”张小果一口茶喷了出来,报应来得这么快吗?
不过,报应不报应的,她不在乎,拿了书稿,起身找皇帝陛下吃饭去了。
虽然现在,他那边自动节俭,菜色不如从前,但是好在那边的吃食都经过了层层把关,胜在安全啊,不会随随便便吃死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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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宫。
张小玉狠狠地摔了两个半人高的花瓶,心中面依然是气得发狠,冲着翡翠死命的吼,“本宫好心去看他,他凭什么要禁本宫的足啊?”
翡翠被吼得双肩一缩,浑身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喏喏地不敢说话。
只是,事情往往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这不,张小玉再次举起了一个羊脂白玉镯子,看了看,没有舍得摔出去之后,就点了她的名,“翡翠,你说,本宫倒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本宫?”
翡翠头皮一阵发麻,斟酌着小声说道:“娘娘,兴许皇上是为您好呢?”
“为我好?”张小玉一下子来了兴趣,“怎么就是为我好了?你倒是说说?”
“娘娘,您想啊,现在这宫里面,谁最大?”翡翠一边沉思,一边引导着张小玉道。
谁最大?
“当然是皇上了!”张小玉脱口而出。
翡翠轻轻摇头。
张小玉凝眉,不解地望着她,连心中的怒气似乎都忘记了。
“娘娘啊,皇上刚刚登基,朝中许多大臣,并不是与皇上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