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满脑子都在回味媳妇的香软滋味儿。
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压根听不见其他声音。
温香软玉在怀,想继续那个吻,这次嘴还没贴上,再次被媳妇儿强势推开。仟仟尛哾
她捂住嘴,模糊不清的声音从手指缝隙传来,“哎呀你正经点,我跟你说要紧事呢!”
以前他就是爱岗敬业的代名词,现在倒好色欲熏心,脑袋瓜儿全是不干净东西。
怕动静太大,也看出媳妇不是欲绝还迎,江潮遗憾拉开距离,问她正事是啥。
叶穗重复了一遍,但对她所说的知道对方是谁,江潮不太相信,先不说年代久远到,可以追溯到上一辈了。
单说今天她的表现,明明是今天才听到他,而且刚才从陶家走时,媳妇儿还在询问那家护工跟他们打听这人下落。
往家走才这么远儿,也没见啥人,突然说知道对方身份,这不太玄乎了。
媳妇社交面儿也没多广,怎么可能突然知道。
狗男人的怀疑都摆在脸上,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叶穗让人别墨迹先跟自己回家。
媳妇发号施令,他不能不听,叶穗一改先前回来时的墨迹,此次是从未有过的矫健。
怪不得下午睡前,她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曾在无意间,她看过这个名字!
虽说当时只是惊鸿一瞥,但按她的记忆来说,应该不会出错。
到家时,玄关留着灯,家里没爹妈身影,估计早就睡下了,她拉着丈夫到二楼书房,催促他帮忙找一份儿封面是兰草的笔记。
“找到那个,就能找到真相。”
她先前曾从研究所,借来一份资料手稿,里面夹着一个书签,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张自制的书签上,曾经有过这名字!
她书房里的书巨多,上到天文地理,下到食谱字画,中间还穿插着些易经八卦。
加上那份手稿也不知道被她塞到哪个犄角旮旯,想从浩瀚书海里找出那个,难度还真不小。
但唯一线索就在书里,加上马上就能拨开前方迷雾,二人干劲还挺大。
叶穗性子急,翻着翻着眉头就皱起来了,江潮见状,让她歇会儿,自己找。
男人个儿子高,视力好,效率是她两倍,可惜找了半天没找到,怀疑是不是她记错了,又或者是还回去忘了,就问了一嘴。
叶穗坚定摇头,“那些资料跟手稿,都是互相传阅的,我借来的时候正好是放年假前,不可能还回去。
再说你是在怀疑我的记忆力吗?”
她哎,她是谁啊!她过目不忘呐,江潮这个枕边人竟然敢质疑她!
“不敢不敢!”江潮举手做投降状。
把书堆在地上,一本一本翻过去,但翻着翻着,笔记没找到,倒发现好几封信。
信封干净,只写叶穗亲启,危机感上来后直接打开,一目三行把信看完,脸更黑了。
夹缝中藏着的五六封信,字迹全然不同,有的有署名,有的没署名。
信上说她知识渊博,令人崇拜,但更多的是爱慕。
她长得好看,自己是清楚的,不论是在老家还是首都,那张精致的小脸儿,吸引不少狂蜂浪蝶。
尤其过了一个年,越发长开后,有种惊心动魄的好看,但她再好看,也是自个儿妻子。
况且那大起来的肚子又不是假的,他们眼瞎啊,都啥时候了还撬他墙角儿。
还有叶穗,她不该把这些信扔了吗?为啥这么贴心地收起来?
“哎呀别吃醋了,那些都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我看不上。
再说也是肚子没这么大的时候塞给我的,他们不知道,情有可原,后来肚子大了,就没收到情书了,”
江潮冷笑一声儿,“那你生完了,肚子小下去了,是不是又有大堆狂峰浪蝶?”
叶穗生完八成要回学校,大学里一抓一大把优秀的,跟她年龄相仿的男大学生……
江潮觉得屁股坐不住了。
“那也没办法啊,谁让你不在我身边儿,你要是每天能接我上下班,上下学,宣誓主权,那他们也不敢往上凑。”
一席话堵得他哑口无言。
“好了,这节骨眼上不是吃干醋的时候,先找东西好吗?”
叶穗面上平静,心里乐开了花,她咋就这么爱看男人喝干醋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