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良太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站起来的同伴,咬了咬牙也站了起来:“大熊叔,这是我们新选组的地方,来喝酒我们欢迎,带人走,不行!”
刀疤男转头看着礼帽男,问道:“就这么一个吓得怂软的小子,我今天带不走?”
礼帽男看着儿子的表现,满意的笑了:“我儿子混是混了点,但今天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我这里的客人你带不走,何况还是我儿子带进来的客人。”
“大家都看到了,今天我可没想动手。”刀疤男摊开手左右摇了摇身子。
礼帽男将手中香烟丢下:“一向以来,这几条街的生意都很不错,这两年越来越好,这既离不开同道的努力,也离不开大家的团结,当然还有警视厅的照拂。”
刀疤男嘿嘿笑道:“我知道你们在警视厅有门路,我也没想破坏团结的局面,你知道我后面站的是谁,我今天也是替人办事,盘一盘这小子的门路,要不冲田桑就给我个面子,改天摆酒请江湖上的朋友,我当面给你赔罪!”
礼帽男摇摇头:“这是我的地盘,你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的客人带走,以后我还怎么混。”
“大家要赚钱,行业要发展,一切都要讲规矩。坏了规矩,大家都会受到影响,你说是不是。”
刀疤男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规矩,冲田桑,我们就讲一讲规矩,好久没有雅库杂了,今天我们来一盘?”
雅库杂?
偌大的酒吧里瞬间一静,随后又轰的一声议论开来。
“雅库杂,好久没听说过了。”
“是啊,听说每一次都很血腥呢。”
“想不到今天居然能亲眼看到一回,真是没白来啊。”
“不知道他们今天的规则是什么,又要赌斗什么。”
礼帽男神色凝重起来,他盯着刀疤脸:“大熊,确定要跟我玩雅库杂?”
“怎么,雅库杂就是我们社团的规矩,不敢接吗?”刀疤脸挑衅的嘲讽道,他脸上的刀疤兴奋得隐隐发红。
“听说你祖上冲田总司也是雅库杂的高手呢,到你这辈就不行了吗?”
礼帽男脸上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他先恶狠狠的瞪了冲田良太一眼。
冲田良太脸色发青,却依然倔强的捏紧拳头。
礼帽男脸色又平缓下来:“说起来,我们新选组这两年确实太安静了一些,让人忘记了我们是怎么杀出来的,说吧,怎么赌,赌什么。”
“很简单,各出十人,生死不论。”
“赌注嘛!”他抬头四下打量着这件酒吧,满意的点点头。
又用手指向街对面的那座高大的霓虹灯楼:“我用那栋四星级情人旅社赌你这栋楼,你不吃亏吧?”
礼帽男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了抽,原以为他只是想要这间酒吧,没想到胃口这么大,这整栋楼他都要。
这栋楼是新选组的核心产业,一共十二层,里面各种娱乐休闲一应俱全,折价不少于五百亿円。
而对面那栋酒店15层,其中8层是客房,其余餐饮娱乐也是包罗万象,同样价值不菲。
礼帽男吸了一口气:“玩的这么大吗?”
刀疤脸红着眼珠子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