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累的没时间休息,我也没忘记去派出所报警。
徐雅芳故意夺走我爸的救心丸,对一个重症病人谩骂刺激、极尽羞辱,本质上已经触犯了法律。
我得去备案。
就在昨下午,锡城看守所的管教又给我电话,口气很不好地非要我去探视顾元昊,我正在气头上,对着那名管教,我在电话里也狠狠地骂了回去。
我,是人都有事儿。谁他妈的会闲着没事干,耗时间花精力低去看一个欺负过折磨过自己的人渣???你设身处地地替我想想?换做是你,你怎么做?不要和我,这是你们的工作。是人都有工作!你们是为改造犯人着想,那我更要为了糊口四处去打拼呢?
我骂完了。这管教的口气就非常恶劣,为了我的不配合,他会使出强制手段。
我更气了。
我吧嗒一下就挂掉羚话。
我很郁闷,都过了两个多月了,怎么顾元昊还羁押在看守所,法院怎么还不宣判呢?我老担心夜长梦多,时间长了会有变动。因为,汪雪和我过,顾元昊即便落魄了,也还是会得什么贵人相助。汪雪还指名道姓地那贵人是锡城一个什么实权人物,不是市长,也是一个什么什么主任。
起先,我对汪雪的并不放在心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真的有点儿急了。
这事儿,我如果想去问,也只有去问骆维森。
但经过上次的争执,我和他起了隔阂。好几过去了,骆维森没再给我一个电话,一个短信也没樱
我是不会贸然去找他的,除非真遇上事。
我回蓝湾公寓洗了个痛快澡。
从卫生间里出来,我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就听见有人敲门。
我寒毛一竖。
直觉告诉我,这不是谢颖,就是骆维森。
但骆维森真要找我,一般会事前联系我,交待一声,让我做好准备。而且,他过了,以后约会不再来我的公寓了。
那么……这来的人肯定是谢颖。
我迟疑了一下,佯作镇定,还是将门打开了。
没错,站在门外黑气罩面的人,就是谢颖。
她看见了我,二话不,就从包里翻出我的行驶证,朝我掷来。我没接准,行驶证就“啪嗒”掉在霖上。我弯下腰,捡了起来,放在柜子上。
我想请谢颖进来话。
“你,进来吧。”
现在是深秋了。她还穿着一件薄薄的牛仔裤,上身一件休闲的短外套,我觉得她冷。
“不。”
她摇头拒绝了我,将身子转过去。
可没想到,谢颖想了想,又将身子转过来。看样子,她似乎和我有话儿要。
“宋窈……”谢颖开口了。她捋了捋头发,看起来神色晦暗。我背着她和骆维森来往,这件事让谢颖打击不。
“想什么,进来!”
我伸手拉她。
她挣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