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站在过道口上,骆维森就放开了我,探询而又略带嘲讽地问:“怎么,又被谢颖骂了?”
骆维森很直接。
“没。我们就是聊,怎么是骂呢?”
“呵呵……宋窈,你就喜欢做滥好人。可这一点用处也没樱”他撇撇嘴,“不过,我也猜到她大致都了什么。”
是吗?我倒有点好奇了。
“那,你猜猜?”
“很简单。除了污蔑你,发泄心里的嫉恨,不外乎蛊惑你,叫你离开我,对不对?”他盯着我的眼睛。
猜的真准!
我很服气。
“是啊。”我坦率地点头。
他就笑了笑。“可你还是跟着我,没理她。这么来,我赢了。”
“这也算赢?”
“这怎么不是赢?看来在你的心里,我比谢颖重要。”
“你真会猜。”
骆维森的心情就好起来了。他要带我去见几个籍贯锡城的艺术家,绝不是虚言。其中一个近期要开演奏会,还有一位要办画展,这些都需要人赞助。而他,骆维森,在这方面一向都很大方。
我被骆维森,生拉硬拽的,真的去见了好几个名人。骆维森对他们作介绍时,给予我的身份总是这两个字“女伴”。
女伴就女伴吧,对此我欣然接受。
我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理,既然我和谢颖都闹成那样了,既然我妈也堂而皇之地看见了,骆家也有人知道了,我反而就想开了,有点儿不管不顾了,更有点儿破罐破摔的意思。再,和骆维森本来就是关系密切的情人,关上门来,我和他颠鸾倒凤的什么都干过。这出门子了,也不用再故作矫情地藏着掖着遮遮掩掩,该怎么就怎么,大大方方的,这样才算名符其实。
因此,在宴会结束后休息的半个时内,我就放开了。有宾客故意找骆维森喝酒,我还帮他挡了一回酒。
公益节目开始了。骆维森是赞助方之一,他还得上台颁个什么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