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顿斋饭你必须吃。”骆维森又拿出了以前的霸道,不容分,加大了油门,车子疾速就往山上冲去。
我真的吓坏了。
本来,我就处在惊魂未定的状态中,现在危险解除,刚回过点神儿来。我需要的是休息,是好好地睡一觉。可是骆维森他任性啊,想一出是一出啊。如果我这地方紧临长江,他兴致即来,是不是要带着我去游泳呢?
“骆维森!你停下!你停下!”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只有不停地惊呼,让他知道,这是一个很荒谬、必须被制止的行为。
“听我,宋窈,进了山,进了那寺院,你的想法就会不同了!”
呵呵……
他越是这样淡定,我就越是歇斯底里地大剑骆维森也不知怎地,思绪就分了神,当车子驶进山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他动作迟缓了一点,没来得及转弯,车子一下就撞在了路中间的一棵树大柏树的树干上。
“嘎”地一声响,他停下了车。
我恼怒万分地盯着他。
然而,他也恼怒万分地盯着我。
就这样互相对视了片刻。
“宋窈,闭上嘴巴,我不会嫌弃你是哑巴!”
“怎么了?”他开的是豪车,虽然冲撞的力道猛了一点,但因为质量过硬,车头也不过剐零皮,大体上还是无恙的。可因为这一撞,把我想要发作的心情全都给撞击开了。“我还不能话了?这不是我愿意的,我为什么非得要听你的?咱们不是早就分了吗?我已经不是你的情妇了,你不用再这样大呼叫地喝乎我。告诉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我的手猛地就被他拽住了。他拽得我生疼生疼。
“骆维森!你放开!”
“闭嘴!”
“我就,我就要!”我摇着头,激烈地和他厮打。可他突然就一低头,吻住了我。这不是浅浅的蜻蜓点水般的吻,这是唇舌交缠的深吻。
刹那间,我就窒息了。
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和他接吻了。
熟悉的感觉汹涌地袭来,侵袭着我的大脑和心脏,侵袭着我的五脏六腑,让我觉得窒息。我真的快透不过气来了。我抖抖索索地,想推开他,狠狠地推开。他不能这样。
可他的力道太大了,我实在推不开。
没办法之下,我就咬了他一下。
骆维森吃一惊,一把松开了我。我手下留情了。他只是被我轻轻咬了一下,没有流血,也没肿胀。
“宋窈!到底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扳着我的肩膀,情绪异常激动。
“你我在想什么?我不过想让你尊重我!”他救我是一回事,对我尊重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