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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样的痛苦如何能煎熬过去。
我这样做,在许多人眼里,一定是作茧自缚,咎由自取,压根就不值得同情。
我窝在家里整整七不出门,曹姐感觉到了异样,她问我是不是病了。
我有气无力地:“我没病。”
“可是……宋啊……平常你不这样的呀……”接下来,曹姐就告诉我一句令我浑身起疙瘩的话,“我担心你,就给骆维森打羚话。”
我真是气坏了。
曹姐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当然,她还不知道我和骆维森已经彻底地完了。
我没精力告诉她。不过,我还是好奇,想知道,骆维森听了都有什么反应。
“他……都了什么?”
此话一出口,我的心还是有丝丝的希翼。这就好比一个已经断了臂的人,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伤口也已经拆线,但在穿衣服的时候,还是会习惯地想伸出左右双臂,想把袖子套进去。结果,自然是徒劳的。
现在的我,就如同这断了手臂的人。
明知不可为,但还是出乎本能地念想。
曹姐就畏畏缩缩的:“宋啊,我要出来,你……可别生气啊!
“我不会的。”我就想知道,骆维森到底了什么,他对此有何评价。
“好,是你让我的,那我就告诉你啊……我告诉他,你最近性情大变,变得很怪异……你们不是同居了嘛?我想,你的情况怎样,骆维森是最清楚不过的……可我还没完,骆维森就回了我四个字,就挂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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