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一投入,就会忘了身边的事。
是的,一霎时,我忘了骆维森洗澡的事。我错愕地接过杯子,一抬眼,见骆维森全身就裹着一块浴巾,我的脸立马红了。辉也看见了,他立马用手指捂了眼,了一句:“好难为情……”
骆维森不以为意,冲着我笑了笑。他那神情似乎示意我跟着他从书房出来。我想了想,辉的笔头作业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是读背了。“辉啊,你安心背书,姐姐去客厅走走。”
“嗯。”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看着他:“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骆维森的公寓,与我来,当然很熟悉。我和他曾愉悦地在房间一次又一次地滚过床单,次数多得我已经记不清了。因此,当我经过客厅,眼睛一瞄,看着打开的卧室房间,我的心还是会砰砰地跳动。当然,辉另有房间。他的房间,在楼上。骆维森的公寓是复式。以前他单住的时候,楼上的房间几乎不用。因此,我又加了一句:“辉来了,照顾一个孩子,你不擅长。不如……赶紧找个女朋友,赶紧结婚……”
骆维森就笑:“宋窈,我不急,”
我就撇撇嘴,拿着包,对着书房门口了一声:“辉啊,姐姐走了。”好了晚上一个钟头的,但辉底子差,这一磨蹭,就磨蹭了两个钟头。
再者,我还有公司要管理。白晚上的都这样,我也挺累的。我就建议骆维森:“你还是给辉找个家教吧,专业的。”
“不。辉喜欢你,就你了。”他完朝我走来,双臂张开着,似乎想搂住我。
下意识地,我就躲。
我觉得他这话透着霸道。他这是利用我对辉的同情心,绑架我。
“我和你早没关系了。以后,我要去看辉,可以去他学校。”我要尽量和骆维森撇清界限。他既非六年前那晚和我春风一度的男人,又非我法律上的再婚丈夫。有些尺寸,我自己必须要拿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