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他当然吓着我了。就算知道,也该在进来之前打个电话的。
不过,既然他已经大咧咧地来了,他又是骆维森的弟弟,我总要给几分面子的。姜豹和骆维森相认后,执拗地不肯改自己的姓名,他坚持要姓姜。曾经又一次,我问他为什么。他要以姓姜来铭记以前的那段颠簸流离的岁月。当时他话的时候,面容平静,但又带着浓浓的痛楚,我的心还是为之一疼的。
相比于姜豹的颠簸,骆维森的人生可谓顺利多多。
和姜豹流离不是他的错,他不欠姜豹什么,可他似乎又欠了姜豹什么。
骆维森很高兴,叫服务员添一双筷子。可是姜豹他不吃江鲜,他对江鲜过敏。“那么,吃点鱼。”
我就笑了。“鱼也是江鲜呀?”
但姜豹又自己吃鱼。骆维森就叹了叹:“你是没吃惯,吃惯了就好了。”
接下来,骆维森就问姜豹来找他干什么?他清楚姜豹绝不是没事闲着了想来看他,蹭饭吃。“你猜对了。”姜豹见着骆维森,并不会叫他一声哥哥,一来,他觉得别扭;二来,骆维森也不过比他大几分钟出生而已,这声哥哥叫不出口。而骆维森似乎也乐于对着姜豹直呼彼茨名字。
他们之间,或许有我不懂的汹涌世界。
“我呀,是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我也想凑个热闹。”
什么?听了姜豹的话,我真的吃一惊。
他的意思,是真的决定和许颜结婚了?本能地,我就想阻止:“姜豹,我和骆维森是复婚,我们不举行婚礼的。”
“啊?那就同一领证,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完,他还咧着嘴冲着我一笑。
“不!你不能这么轻率地做决定!如果你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许颜只是利用你,完完全全地利用你。她并不喜欢你。终有一,她会将你蹬开,离开你的!”
“没什么,我喜欢她就好了。再,她也愿意和我结婚,我还是很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