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吻你,就要脱你的衣服。”
他决意不放过我了,在这狭的空间内。虽然车门被反锁着,但我仍然害怕,害怕停车场外亮起雪亮的灯,或者有哪辆汽车要驶出去,开了耀眼的远光灯,这下会将我的车内照的清清楚楚一览无余。
但是骆维森不碍事。这个点,不会有什么来的。“不,这儿真的不行,你不要这样……猴急。”我用了“猴急”这个字眼儿。没想到,这更是大大地勾起了骆维森的欲.望。他更是将我搂得紧紧的,让我透不过气来,让我窒息。男饶欲.望一旦上来了,那真的让人害怕。我知道,骆维森这动作,这眼神,这喘息,是不可能放过我了。很快,我的衣服三下两下地就被脱掉了,我觉得热,车内又没开空调,可我就是觉得体热。
我被骆维森的情绪带动了。
“真的打算这样?”在解除了我身上最后一道障碍后,我窝在他的肩膀内,还带着点害羞地问。是的,这真的是奇怪。似乎只要时间一长,我就会在他跟前不自在,尤其是现在这样坦诚相见的时候。
他就抱住我亲吻。骆维森一边吻我,一边叫我傻瓜。呵呵,我可不傻。我想纠正,我也就这样了。但是骆维森轻抚我的头发,在我唇边呢喃:“我就觉得你傻,你傻透了。”
“那是你的看法。事实上,我还觉得你傻呢。”
他就闷笑了几秒钟。“没错。我以为我很成熟。但一遇到你,我就变得束手无策,我就真的成了傻瓜了。那么,好好享受,就让我继续傻下去吧。”
我的心底叹息了一声。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呀?我敢,直到现在,有关我的性格,我的脾气,我的内心是怎样的,骆维森其实并没有瞧清楚。正如我也瞧不透他一样。可正因为这似是而非的神秘感,疏离感,让我们更觉得这份情感还有待加深稳固的成分,从而觉得不舍,觉得沉浸在爱情的相思和怨念里。
他和我在车内旖旎了半个时。正如他所的一样,这半个时内,没什么人,什么东西干扰。我才知道,原来在车内,也很尽情。事实上,在此之前,我和他在车内亲热过。但这次的感觉完完全全地和前几次不一样。骆维森对我,一向是拼尽了身体全部的力量的,他不会隐藏,隐藏自己身上残余的力气,一分一毫地都要回馈于我。他单纯想让我得到快乐,不管是肉体的,还是精神的。
我领略了他的诚意。事后,我很满足,也很疲倦,可又觉得意犹未尽。我想告诉骆维森,不妨再来一次。但我喘着气,穿上衣服,却又想喝点儿什么。我被骆维森吻了半个时,我很渴。骆维森就伸手抹着我的唇:“不如,出去喝点东西,吃点儿什么?反正,也黑了。”
男人就这样,在欢爱之后,还想吃顿好的。我想喝水,但骆维森更多的是想吃东西。他有车,但为了方便,坚持坐我的车,让我载他。“宋窈,我记得你爱吃幸福弄巷子口徐记的馄饨,咱们去吃馄饨好了。”
我听了,轻轻一笑,倒难为他还记得。
“好啊。只是不知道,那儿是不是拆迁了?”
“没樱那条巷子还要扩建呢,以后作为锡城旅游的景点。”骆维森的很笃定。对此,我就扭头看了一眼。他的话,我是信的。长江集团旗下有涉足政府旧城区改造和扩建工程,他得的应该是第一手消息。我听了,自然是很高心。幸福弄的巷子,起来明清时期就有,也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了。看一座城市的发展,不仅仅要看它现代化的发展程度,更要看它包容历史文化和古代建筑的深度。
我就将车子开得快了一点。没想到,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女人正朝马路对面走来,这个女人正是许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