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你和这个人有怎样的过节?还有,他叫什么?”我很好奇,这是我所不知晓的一面,而骆维森也从未告诉过我。
“此人在以前是我的一个下属。他的父亲,也曾是长江集团的一个副总。”
“然后呢?”
“后来,他的父亲因为自己开设工厂,私自接单,抢了不少集团的大客户,被我爷爷发现后,喝斥了一番,然后开除了。此饶父母更是明目张胆地自立门户了,而且离开集团之前还挪用了一大笔资金。这些,我爷爷后来也知道了,但看在他毕竟为集团打过江山出过力的份上,忍了。可没想到,此饶父亲挣零钱,更是使出龌蹉的手段对集团的一些元老挖墙脚,一时之间,弄得整个集团都很被动。为此,我爷爷也警告过几次,但效果甚微。”
骆维森告诉我,他这个曾经的下属,名字叫李绍遒,其父的名字叫李燃。李燃离开集团的时候,顺带了一批骨干力量,李绍遒是李燃的儿子,自然二话不,也打辞职报告,跟着其父李燃。“以前,我不知道李燃的本性,也不太了解李绍遒这个人,有一段时间,我们竟然还相处的不错。”
“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李家越来越有钱了,难道不是该得意洋洋吗?
“后来啊,李燃的厂子出事了。他为了追求最大的利益,在三个月内的时间里,强逼工人加班。因为后勤保障工作不到位,电路出现了故障,但一直没有得到修缮,这就埋下的隐患。一场大火,将李燃的厂房烧了个一干二净。李燃为了救火,没逃出大火,被大火活活烧死了。李绍遒的母亲,也因为受不了这打击,突然心肌梗塞去世了。李绍遒也不知道哪儿得来的消息,认定了这场火灾就是人为,是我爷爷故意找人放的,幕后的指使者就是我爷爷。李燃死了,厂子也完了,还欠下了许多工资没发。”到这里,骆维森又加了一句,“幸亏那晚上,工人们都去吃饭去了,人都在餐厅。要不然的话,还得死很多人。”
听到这里,我也心有余悸。可是,造成了这样的结果,也怨不了任何人,不过都是李燃自作自受,当然,他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为什么,李绍遒就认定是爷爷所为呢?”
“是啊。他没有证据,但就满口咬定,幕后指使的人就是我爷爷,只因我爷爷警告过李燃。为此,他找过我爷爷几次,要找我爷爷要钱要命,都被警察轰走了。我记得,闹得最厉害的一次,他进了派出所,关了一个月。他本来也还是有钱人,这下因为火灾,一下什么都没了,还欠了许多债,李绍遒的心里落差很大。再从派出所出来,他整个饶行为就更偏激了。后来……”骆维森微微皱了皱眉,“后来,我听他出国了,去了非洲。可笑的是,他临出国前,连买飞机票的钱都没有,他厚着脸皮找到我,让我给点儿钱。我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真的就给了。给了钱后,李绍遒却又对着我发狠,咬着牙这次去非洲也算九死一生。要是死了,那就一了百了。可要是他命大,还活着的话,如果发了财,回来一定要和我算账。他不找我爷爷了,没意思,他专找我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