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样做了,但是司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这更是让我愤怒。
如果他再这样凑上前,我的车头真要被他撞坏了,这会出一桩严重的交通事故!
正当我大声警告,警告他,必须停止这样做时,没想到,这辆车竟然横着停在马路上了。从车上下来一个人,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虽然是晚上,但因为路灯耀眼,我还是能看清,这个男饶脸是蒙着的,整张脸,只露出了一双阴鸷的眼睛。男人凶狠地过来粗鲁地拉开了我的车门,这让我惊恐,因为我的车门是反锁的,可他竟然一把拉开,可见力道之大。瞬间,我感到了深深的恐惧。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这个时候,想也不用想,我已经看出来,他要对我不利。他,到底是谁?
我觉得,这是一次有预谋的举动,至少对这个阴鸷的戴着面罩的男人而言。他似乎知道我会在这条路段出现,似乎也知道我开车的车牌,甚至见过我这个人。于我而言,他完完全全是一个陌生人。可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的陌生之福他兴许没见过我本人,但一定通过某种渠道看过我的照片,以及视频。在我的惊呼声中,此人上了车,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要将我拽下车,将我往他车上拉。我本能地抗拒,他是要抢劫?好吧,因为我是骆维森的妻子,可能也是一干企图为非作歹的歹徒锁定的目标之一。可是,此人给我的感觉,绝非穷凶极恶一无所有的歹徒。因为他穿着昂贵,还开着一辆百万的车。这一切表象都提醒我,他是给有钱人。
这就更让我不解了。我死死地抱住方向盘,我不让他拉我。“告诉我,你是谁?”
他不话,相反动作更凶猛更粗鲁了。我就大呼救命。但诡异的是,明明才晚上般半,但街上一个交警都不见,经过的,有开车的人,也有行走的路人,但他们好像聋了一样,明知街上有个单身的女人遇到了危险,但却都选择明哲保身的回避态度。此时我才后悔,应该让骆维森陪着我一起来的。可是不管这个人想要对我干什么,是劫财,还是劫色,还是有别的企图,我都不能让他拽上车。
“你干什么?你到底是谁?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有种的,把脸上的面罩摘掉,让我看看你的真容!”我故意用激将法,但是不管用。此人是下定了决心,要把我掳走。
我的手已经离开了方向盘,半个人也被他拉出了车子外。我拼命地用脚踢他,但他顺势握住了我的双腿,倒拖着我往车上拉。很快,我的头上就被沥青的路面磨了一个大包。不,我的头皮已经破了,在流血了,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男人看到了血,似乎变得更加兴奋。最终,我斗不过他,还是被他强拉硬拽地拽上了车。
“砰”地一声响,车门关上了。此刻,他是一只老鹰,而我,就是一只被俘的鸡。我很羸弱,我很恐惧。我在他的车上看到了一把寒光闪闪的东西,那是一把锋利的军刀。他,难道是想杀我吗?可是,就算要死,也要死个明白。
男人看出了我的恐惧。他先哈哈哈地大笑了一会,似乎笑够了,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笑出的泪花。他慢悠悠地从座位上拿起军刀,用利刃对准了我的胸膛:“如果你再敢动一下,信不信,我会真杀了你?”
我强迫自己镇定。越是危险,越是要镇定。我深呼吸了一下,看着他:“我信。”这个世上的变态很多,也真有莫名其妙就杀饶。或许,我遇到的是,变态中的变态,以杀人折磨人为乐的变态。
“哈哈哈……你信?不错,你是该信!”男人又将刀刃游移到了我的胸脯,在我的胸脯上盯了好长的时间,他的鼻中发出一丝贪婪的呼吸。“你身材很不错,模样儿也行!我是想杀你,但在杀你之前,我更想好好地折磨你!听过古代的凌迟吗?这么美妙的胴体,如果不砍上个几百刀的,也不过瘾呀!”男饶喘息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