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父辈一代的事，又多是悲剧，难免让人心情低沉。

还是点儿让人快乐的事吧。比如沈念一和曹姐的女儿郑媛。

那聚会之后，我打电话问过曹姐，郑媛是谁送回来的？“那位沈先生呀。”曹姐的语气很平常。

“那你点心啊，我看沈念一对你女儿很感兴趣。他们这种三十出头的大叔，最喜欢姑娘。你要把郑媛看紧一点啊。”

曹姐听了，就笑。“三十岁就是大叔？那我不是老奶奶了？”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这样比喻比喻。如果我是郑媛，我看沈念一就是大叔呀。”

“那，你看骆维森呢？”

“也是大叔。”

曹姐更是笑。然后她终于对我做了保证：“宋，我不傻，我是懂你的意思的。你放心，我家女儿还呢，最重要的是还是读书，其他的事不谈。如果她真的谈恋爱了，我这个当妈的自然也希望她找个年纪相仿的，情投意合的男生。”

曹姐的话让我大为宽心。这才像个当妈的。

“反正，沈念一最近对你女儿挺殷勤的，上学放学的常接送她，这个你知道吗？”

“哎呀，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家丫头变了，嘴巴懒得话，再加上她们学校有宿舍，她也不是经常性地回家。我问不到啊。不过，你放心，我家丫头不会胡来的。她是一个有分寸的孩子。”曹姐再次对我做出保证。

我毕竟是外人，不好插手人家的家事。我这样，都有点咄咄逼饶味道了。我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好啦，我也就点到为止。反正我只要一想到三十二岁的沈念一，觊觎一个才二十三岁的姑娘，我总觉得有点什么……”

“觊觎？宋，你这词用的有点怪？他们也不过就差九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