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手的？”

付成杰摆弄茶盘的手顿住了。

他虽然退到了学校，没有再做什么任务，但是本能却没有丢。

经手？

高歌的神情与话语，让他觉得事情不简单——与那个女孩子的关系不简单。

“对！”

高歌与付成杰对视，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彼此的深意。

付成杰放下了茶盘。

他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他原以为，这一切，高歌都不知情，却没有想到，这一切高歌全程参与……

那个女孩子手段真是不一般，怪不得，向明玉竟然折在了她的手里。

良久，付成杰抬起头来看着高歌，问道：“高歌，骨念歌，你们怎么认识的？”

此时的付成杰，已经不是为向明玉了，他现在更多的想的是高歌。

对方那么高的手腕……

他不忍心看着高歌这样的良玉因为骨念歌那样的人，而毁了。

“怎么认识？”

高歌眼神轻闪。

他知道付成杰的问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有些话却不想告诉他。

骨念歌的一切，他都知道，就连当初在那个小山村里发生的一切，他后来也想明白了。

他都中药了，她肯定也躲不过……

她是有缺点，但并不能妨碍他对她的帮助。

她只有他了……

高歌的沉默让付成杰心里更是嘀咕，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多说一句，高歌，我们都知道，事情有时候看起来并不如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么的有心机，他不相信，高歌认识对方完全是无意的。

“比如，向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