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成杰忍不住心生怜惜。

“嗯。”

鱼妲青看着付成杰，露出了一个颤抖的，怯生生的笑容。

付成杰心里又是一阵的触动。

骨念歌看着这和谐的一幕，实在是不想做一个破坏气氛的恶人，不过：“付院长。”

不过，没办法啊，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呢。

骨念歌的声音刚响起来，付成杰就感觉到抓住他胳膊的纤弱的手，猛地抖动，他似乎听到对方死咬着牙的声音。

怕成这样？

付成杰再也忍不住了，怒视着骨念歌：“打也打了，话也问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里还有一个男生呢。”

骨念歌一脸无辜地指着倒在地上的陈俊杰。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礼堂内传来闷笑声，就连一边的黄晓杰也忍不住捂住嘴低了头。

付成杰的脸一下子涨红。

“老师，你去扶陈班长吧，我没事……都是我不好……”

鱼妲青说着，泪又流了出来。

付成杰看了高歌一眼，一句话不说，扛起陈俊杰就走。

鱼妲青看着骨念歌道：“念歌，对不起，我不知道……总之，对不起。”

说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掩面跑走。

大雪很快淹没了他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