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难。

别人又没有怎么着她，她做不到笑脸相迎，但是也犯不着横眉冷对吧？

她不能因为那些不好的人，而让自己也变得不好。

“不是不是！”高歌忙打断了骨念歌，“其实你这样也很好！”

说着又看着骨念歌强调：“真的很好！”

啊？

骨念歌呆住！

她眼睛眨了又眨，再眨，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怎么突然之间高歌变了态度？

“咳咳！”

高歌轻咳了说道：“你很好！陆明川那，他是一个祸头子，你不能和他学……”

骨念歌：“……”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他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

骨念歌仔细地看着高歌，除了看到他脸有些红外，没有再发现有什么东西了。

“没有。”高歌看着骨念歌迟疑了一下问道，“念歌，你是不是很喜欢服装设计？”

他刚刚突然蒙生了一个想法。

啊？

怎么转到这上面来了？

“你，”骨念歌皱起了眉头，“你想干什么？”

她怎么总觉得有事情发生一样？

“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高歌笑得一脸的温柔。

骨念歌心里却警铃大响：“没有！”

她回答的异常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