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脸色古怪地看着莫瑞云。

培养？

还稍微？

他估计是不知道，一个人童年的阴影就能让一个人背一辈子，而骨念歌这个更严重，一直到遇到她，她一直生活在不安中……

最初的二十年。

最开始接触世界的二十年，也是最容易留下最深的印象的二十年……

他之前听骨念歌说过。

童年幸福的人，拿童年治愈一生，而童年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骨念歌的不幸，不但有童年，还有少年，还有青年……

她这一生……

高歌摇了摇头：“真的不行，你也不要打这个主意，她的关注点和你想的完全是不同的，你就是再模式化教学，走向人群后，她依然会选择第一本能。”

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人下意识的选择保护自己。

莫瑞云看着高歌，看了一会儿，也不再争。

他又看向满屋子，满院子的狼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也是她弄的？”

一个有那样超高能力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也确实不太合适。

这品性……

高歌不会被迷了吧？

“这屋子是她之前的室友弄的……”

高歌本不想说的，但是看了眼莫瑞云突然改了主意。

把这件事情说说，也可以让莫瑞云对骨念歌的能力与心性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也不会再想着招揽骨念歌。

他说完之后对莫瑞云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她不是那块料了吧？她的身上充满了矛盾。”

矛盾？

莫瑞云眼神轻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