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明白的，只是……

之前高歌出行做什么，她虽然担心，但是也没有像这一次一样，感觉到一种危险感，似乎这一次高歌出去，是绝对会出什么事情的。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高歌出事情，可是……

她也做不出一丢下这么多人不管。

至于她的师父……

不知道是经历得太多，还是女儿那件事情对她的影响打击太过，骨念歌可以肯定，若是没有她在，她的师父不会管这些事情的。

所以……

骨念歌纠结了。

“那你说是为什么？”

谢令姜看着骨念歌问道。

她的神情淡淡的，语气也听不出喜怒哀乐，但是骨念歌心里却升起一股慌。

她一向不喜欢让对她好的人，失望。

“不是的，是高歌这次要南下，做的事情会很危险的。”

骨念歌想到莫瑞云的那些话，那些话只差明白说，高歌这次去会缺胳膊少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样子，她怎么能够放下心来？

“做的事情很危险？”谢令姜问道，“危险到什么地步？”

“缺胳膊少腿。”

骨念歌看着谢令姜的眼睛，她怕自己躲开了后，谢令姜会不相信她的话，或者对她再次失望。

谢令姜的眉头跳了一下。

她虽然不喜欢高歌，但是却也不想自己的徒弟选择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人。

她是知道，以骨念歌这样死心眼的人，别说高歌缺胳膊少腿了，就算是缺了最重要的部件，她依然会死心眼的跟着的。

“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