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黄三爷又看了一圈众人,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才开口说道:“不不不,大家且好好想想,就在刚才狗堂主说自己那夜练的是打狗棒法之前,有谁知道狗蛋儿练的是什么武功呢?如果知道狗蛋儿会打狗棒法的请到我身边来,有一个算一个,请大家迅速一点儿。”
然而等了大概半刻钟的时间,没有一个人走到黄三爷的跟前。
黄三爷见状,又看着众人说道:“看来是一个人也没有,也就是说在此之前,并没有人知道狗堂主练打狗棒法,对不对?”
众人听罢,纷纷的点了点头。
黄三爷接着说道:“这么看来,狗堂主练打狗棒法是一件十分绝密的事情。苗副帮主,请问蔡英苟和陈长老之前关在哪里?”
“二人行刺帮主,自然是关在囚房里。”苗副帮主回答道。
“也就是说,从他们行刺帮主被抓到方才被带出来,就一直关在丐帮的囚房里,对不对。”黄三爷又问道。
“对,没错。”
“可是跟狗蛋儿和风铃儿关在同一个囚房。”黄三爷再次问道。
“自然不是,他们是分开关押。黄三爷你问这个干什么?”苗副帮主说道。
只见黄三爷思考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有点儿意思了,我们是在刚刚狗蛋儿说的时候才知道他练打狗棒法的,可是刚才蔡副帮主和陈长老还关在囚房里,并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他们怎么会知道狗蛋儿练打狗棒法的事情呢?既然蔡副帮主和陈长老从行刺帮主被抓到刚才一直都关在囚房,自然无法探知消息,那就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蔡副帮主和陈长老在行刺帮主之前便知道狗蛋儿练打狗棒法或者要练打狗棒法的事情,大家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经过黄三爷这么一说,众人忽然恍然大悟起来,只听见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没错啊,刚才他俩又不在这里,怎么会知道打狗棒法的事情呢?”
“就是啊,他俩都被关了好几天了,又没出来过,也没法儿知道外面的事情啊。”
“看来黄三爷说的没错,肯定是他俩被抓之前就知道了。”
黄三爷看见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接着说道:“没错,那必定就是这二人在被抓之前便知道了狗蛋儿练打狗棒法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别人都不知道,而偏偏只有他二人知道呢。我想只有两种可能。”
说到这里,黄三爷忽然顿了顿,又用眼睛扫了一圈儿,接着说道:“第一种可能,如果狗堂主和蔡副帮主之前不是一伙儿的,那么如果蔡副帮主发现狗堂主偷偷练习打狗棒法,一定会上报帮主,或者借此做一番文章来为难狗堂主。同样,如果狗堂主知道蔡副帮主发现了他的秘密,也不会如此淡定,而是要想法设法的封住蔡副帮主的嘴。然而,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而且在之前的谈话中,也他们都没提起过。所以说,这种情况已经可以排除了。”
“那另一种情况呢?”绸子场外忽然有人喊道。
只见黄三爷清了清嗓子,说道:“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蔡副帮主知道了狗堂主练打狗棒法,却帮他保守秘密,至于为啥要帮他保守秘密呢,这个也不难理解,因为他们是一伙儿的,狗蛋儿答应拿到心法口诀后让蔡英苟做帮主。不过可惜的是,狗蛋儿的计谋达成了,得到了打狗棒法的心法口诀,但是蔡副帮主却不能如愿的当上帮主。蔡副帮主今日能说出这番话,显然也是不再相信狗堂主了,打算跟他玉石俱焚。”
待黄三爷说完了,只见地上跪着的蔡英苟忽然激动的大声说道:“没错,我是一时糊涂,中了小人的奸计,今天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狗蛋儿这个小人的奸计得逞。”
只听周围的人又开始大声的议论起来,显然是已经相信了黄三爷和蔡英苟的话。
“果然还是掉进了他们的圈套。这下恐怕狗兄是有嘴也说不清楚了。”羽儿看着眼前的情形说道。
“没错,好狠的一招儿欲擒故纵,真的是杀人不见血。”程伯献跟着说道。
只见此时的岳朗一脸焦急,说道:“你俩脑瓜子好使,快想想办法呀。”
只见羽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三个本来就是乔装打扮混进来的,若是贸然出去,恐怕还没等我们开口,便被人拿下了,到时候我们被归为狗兄的同党,那狗兄就更别想说清楚了。”
“难道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岳朗带着期望的眼神看着羽儿和程伯献。
只见羽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程伯献也是,一边摇着头,一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