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苓答道。
“哦。”林雁书哦了一声,“云苓姐,等会儿给你看个好东西,对了,你洗脚没?”
张云苓一脸的疑惑,怎么如此的跳跃?
白予也是同感,上一句还在说给你看个好东西,下一局就问你洗脚没,这是什么逻辑?
“没洗。”
张云苓答道。
“等下烧水,一起洗,那个,云苓姐,你的药粉,还有吗?”
林雁书问道。
所谓的药粉,白予也知道,是张云苓的家传秘方,洗脚的时候,掺进水里,可以让脚底的死皮老茧消退,恢复光洁白嫩。
当初张云苓一个来自西川的外地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即便有一枚银铃,也不被信任。人就是这样,医生总是越老越吃香,男的比女的更吃香,本地的比外地的更吃香。
后来,张云苓能够站稳脚跟,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种药粉,现如今是蒸汽时代,早已经不是百年前那种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时代,尤其是在汉昌这种商业都市,女人也少不了为了工作奔波忙碌。
这一奔波,脚就不可避免的要起死皮茧子。
可偏偏,玩脚,又是华夏的传统艺能。
于是,张云苓的这种洗脚药粉,就大卖了,一时间,许多夫人小姐,都知道了有这样一位张医生。
“有啊,正好,我看你一副累了的样子,走了不少路吧。”
张云苓答道。
“那可不是,累死我了,早知道,该雇辆马车的。”林雁书忍不住抱怨道。
过了一阵,水烧好了,林雁书端来一个大木盆,掺入热水,撒上药粉,两人一起洗脚。
张云苓的双脚脚趾纤巧,脚背光洁细腻,白如羊脂。
林雁书腿长,脚也张云苓的脚大出几号,不过,她希腊脚型,脚掌窄长,脚背光滑,看不到任何青筋,独有一种不同的美感。
洗着到一半,林雁书突然伸脚过去,长开脚指,轻轻用力,夹了夹张云苓的脚肚子。
张云苓拍开林雁书的脚,也是无奈,“雁书,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一样。”
林雁书一嘟嘴,“云苓姐,你一点也不好玩,和纹鸢姐一起洗的时候,我们玩的可欢了,虽然我总是夹不过她。”
“随你怎么说,我洗好了。”说罢,张云苓抬起脚,开始擦拭。
没一会儿,水开始冷了,林雁书也拔出双脚。
擦干之后,林雁书拿了一个小剪刀过来,开始修剪脚指甲,刚剪下一个月牙儿,正要扔地上,却被张云苓阻止了。
“别扔地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