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想一边赶紧调试望远镜的焦距，将镜头对准蓝幼婷后，才发现自己确实没认错。而且目测对方出来的方向，好像是他才刚成立不久的盛泽投资。

关秀泽愣了下，从望远镜里看着蓝幼婷越走越远，直到最后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奇怪？小婷婷来他的公司做什么？

不过这个问题乍在他脑袋里闪过，关秀泽就立刻摸着下巴怪笑起来，然后双腿交叠往身后的沙发上一仰，掏出电话熟练地拨通了一个手机号。

“栾少，猜猜我看刚才看到谁了？”

不等对面的人回答，他又马上自觉给出了答案：“我看到了小婷婷了！她竟然来盛泽投资，我猜她一定是来应聘的，前两天我还听我们人事部经理说缺几个助理。”

听到他满是炫耀的语气，那边正在看文件的栾慕川十分淡定地问了一句：“你录用她了？”

关秀泽咋咋嘴巴，手指在下巴上抠着：“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是猜的，等我打电话问问人事部那边。”

“不用，你那边如果有职位，就给她留一个吧，她应该是打寒假工。”

关秀泽立刻贼贼地笑起来：“怎么？易水堂老头子过生日那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就跑到老七那边去了。快告诉我，你和小婷婷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另一头，坐在灯下的栾慕川面不改色：“你觉得我们能发生什么？”

“嘿嘿，你可别糊弄我，那天在马路上我一看到小婷婷，就知道她是被人下药了，这种把戏我在酒吧里见多了，快说说，你们那天到底干什么了？小婷婷有没有把你的兴致挑起来？”

听到好友的问话，栾慕川一贯淡定的脸上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把自己的秘密跟别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