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光回国后的第一时间就是给何缘浅去了电话,结果何缘浅找了一个相当充足的理由,拒绝了参加向情深的婚礼。
八点十分,何缘浅出的家门。
她提前叫了车,一到公寓楼下,出了小区,就看到了早早的就停在马路对面的出租车。
何缘浅拉着行李箱的拉杆,穿过马路,停在了出租车的后方,司机师傅很配合的打开了后备箱,但却没有下车给何缘浅将行李搬进去。
司机师傅有些奇怪,他穿着黑色的卫衣,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他整个额头,低垂着脑袋像是在跟谁发着信息。
何缘浅没有过多去留意,只是着手去搬自己的行李。
行李箱有些重,可能是她装的衣物过多,搬起来很费力,好在出租车的后底盘不是太高,何缘浅还是将行李搬上了后车箱,关上了后车箱的门。
打开后车座的车门,何缘浅看都没看司机师傅一眼,就径直只说了“机场”两个字,随后她的头靠在了玻璃窗上,眼神恍惚的望着窗外慢慢倒退的景色。
车室内很安静,但没过几秒钟,司机师傅就打开了室内收音机,播放了一则舒缓身心的音乐。
开了十分多钟后,何缘浅似是感觉有些困了,就像是多久没有睡好一般,毫无防备的就轻轻磕上了沉重的眼皮。
何缘浅刚磕上眼皮,司机师傅就透过后视镜,看向了后车座上的她,她看起来很憔悴,眼袋有些浮肿,可能是哭多了没有处理的原因,看起来甚是惹人心疼。
随后,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关掉了音乐,转着方向盘,在下一个交叉路口处拐了弯,开了几分钟的车程,就钻进了一个类似于民政大厅的小区,停在了一个相对于来说,比较隐蔽的地方。
早上的人不是太多,办事的公职人员也是九点钟才上班,司机师傅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拿出了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