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拿出来的时候没注意有没有画掉出来,这样吧,我现在给留在医院的人打电话,让他们顺着病房到车库的路仔细找,看看能不能找到?”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苏御涉心急,没注意到花栀话里的漏洞。
她只说了让人找路上有没有,却没有提到病房里。
花栀作为黎三少的护卫,要的可不只是武力值,还要很细心,她不可能有这样明显的疏漏,没提到病房不是因为落下了这个地方,而是觉得素描画十有八九就在病房里,而三少大概并不想物归原主。
苏御涉不知道三少和江茶之间的复杂纠葛,花栀一清二楚。但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料到三少会藏江茶的素描,早知道的话,就给他发照片了。
在神族遗址村的时候,她和江茶一起拍过很多照片,有她们两个和美食的合照,也有江茶和美食的个人照。
三人各怀心思,很快就到了鱼米之乡大饭店。
花栀拿着手机调出江茶的照片进去问:“这个女孩大概两个小时前在这儿吃饭,现在还在吗?”
“不在了,她和她朋友大概一个小时前就走了。”服务员对这个女孩有印象,一是因为她长得好,二是因为她脾气好,自己不饿也不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等位椅上等她的朋友。
“她朋友?”花栀看了旁边的黎律一眼,忙问:“什么样的朋友?”
据她所知,江茶没什么朋友,她知道的那些朋友都还在找江茶,应该还没取得联系。
“她朋友可帅了,跟这位先生差不多高,”服务员说的这位先生是指黎律,黎律帽檐压得很低,从服务员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颌角,看不到脸也就没多注意,只说:“她朋友给她买了很多巧克力,因为太多,还是我们帮着搬上车的。
她朋友吃饭的时候,她就乖乖坐在等位椅上吃着巧克力等他,我们都在猜测,他们肯定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可能是男女朋友,他俩长得太般配了,他们——”
“他们往那边走了?”花栀看着三少越来越黑的脸色,急忙止住服务员的话头。